她打量的目光取悦到他,放下手里的工作站起身走到她身旁,带着她去往客厅。
“结束了?”陈青玙问。
温絮坐在沙发上舒展四肢,木讷点头:“结束了,照常放周末。”
她毕业后就考上公务员,一连几年都做着同样的工作,工资凑合,不多不少,起码够花。
对于这份工作不能说太大的激情,但她母亲很满意,说出来也给她长面子,温絮便觉得还行,只要母亲满意不再过多干预她的生活就可以。
“上上周也是这首歌,还没听腻?”温絮扬了扬下巴指向角落里的黑胶唱片机,放的歌她没听过,只觉得听着悦耳。
家里的储物柜有两个大格子都是陈青玙四处淘回来的黑胶唱片,有些已经绝版,有些比较小众,不下一番功夫可淘不到。
陈青玙平日里喜欢放,他不能说因为喜欢音乐才这样做,纯属觉得黑胶唱片质感更好,他特别喜欢在创作时听,虽然一句词都没听进耳朵,就是喜欢这个形式。
“一直赶稿子,都没认真听。”陈青玙倒好水后递给她,马克杯是几只情侣杯中的一只。
温絮接过小口喝起来,难耐的嗓子得到滋润,她看着剩下的半杯水,使坏的递过去:“喝不完。”
陈青玙不嫌弃,接过去解决掉。
她目不转睛盯着他扬起的下巴,喉结随着他的吞咽滚动,一下一下挠着她的心。
在他放下杯子正对上女子炙热的眼神,陈青玙笑了笑,露出的肩膀被一双白玉手搭上,她的掌心似火般烧灼。
才贴上,他的肌肤变得发烫。
她一靠近他就顺其自然拖住她腰身,温絮搂上他肩膀,迫使他靠在沙发上,她俯视着他,静静欣赏在暖黄灯光下正经的一副神情,淡眸里没有慌乱,深邃迷人令她深陷其中。
“怎么?”他开口的话很温柔,如春风拂面。
“想做。”她埋头在他颈窝笑了笑。
陈青玙顿了一会,虽然也不是一次两次,但还是会讶于她的直白邀请。
“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我颠鸾倒凤?”他玩笑问。
“嗯,做吧。”她不等他再回答,坐在他大腿上勾着他脖子共赴巫山。
……
当黄昏洒进卧室藏在窗帘后,温絮被晃得刺眼,不情愿的翻身,纵情享乐的后遗症就是身体酸得厉害。
本来蓄势待发准备在客厅完事,陈青玙还是理智的把她抱回房间。
主要是那边没计生用品,发生高危行为不妥当。
之后便是几个来回交付自己给对方。
契合的房事确实累,但更多的是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