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傅铭问。

程姣推开训练室的门：“我想说，你买礼物特别精准，老程就喜欢喝茶，龙井普洱啥的……”

“……”傅铭沉默了一下，“我买的大红袍。”

“……”程姣咳了咳，摆手道“没事，没事，都一样……”

傅铭轻轻抓住她的手腕，程姣回头：“怎么了？”

他的目光落在程姣被那个女生划出的小长条上，程姣摸了摸：“这件事说来话长。”

她在电竞椅上坐好：“巧的不得了，我今天碰到在航站楼推我的那个人了。”

“嗯？”大川转过头来，“你不是说不知道谁推的你吗？”

程姣蹙紧眉头：“我是不知道，但是我今天在停车场听到她打电话了，说要知道铭神会拉我的话，就不推我了。”

“我靠，”大川起身，“要点脸吧，就没觉得自己恶毒啊，这话也能说出口？”

傅铭问她：“人呢？”

“我让她给我道歉，她不肯，我爸妈正打电话催我。”程姣叹了口气，“主要是我们没证据，那天下车的地方没监控，她打电话我也来不及录音……”

“她又对你动手了？”傅铭问，语气已经是低沉的了。

程姣转过手背看了眼：“没有，是我吓她，她怕的要死，不小心抓到我的。”

“你真是……”傅铭胸膛起伏了一下，揉了揉额角，表情不能再严肃，“程姣，这不是闹着玩的事情，万一她真是想伤害你怎么办？”

程姣抿住唇角：“她都还没我高呢，真打起来，还不见得打得过我……”

“如果她有备而来，就算只是一把美工刀也足够了。”

“我……”程姣动了动唇，却想不到一句话来反驳傅铭。

训练室沉默的快有三分钟，

大川给小雨哥互相递了个眼神，然后咳了咳：“其实这个事情没那么严肃的……”

傅铭见她垂着的头，再怎么也板不起一张脸了，刻意放柔了声音说：“姣姣，你要有一点忧患意识，已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了，不要还不放在心上。”

“嗯。”程姣垂眸。

傅铭喉结动了动：“我不是在怪你……”

“我明白，”程姣抬头看他，“下次不会了。”

大川眨了眨眼，善解人意地结束这段小插曲：“那咱们接着刚才的话说，就那个女生啊，她没承认是吗？”

“嗯，”程姣坐回电竞椅上，“这件事我实在想不到办法了，一来没证据，二来她也就是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小女孩，真要和她计较，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情，可真要不计较，我看到傅铭胳膊肘上的绷带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