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事!”苏文航中气十足回复,对郑安语说:“我们回去吧。”
“哦。”
两人小心地走上去,苏文航表现没事,郑安语安心了。
祭祖活动结束了,苏文航和郑安语要回去广穗。回程比较麻烦需要坐一小时的渡轮回到内陆开车,他们回到广穗的家,已经晚上八点了。
苏文航白天撞伤了腰,没有处理,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当他下车那一刻,感觉自己的腰直不起,没法站着,坐回了驾驶位上。
“你怎么了?”郑安语见他神情痛苦,着急地问道。
“腰……腰……疼……”
苏文航痛得挤出眼泪,看来事情严重了。
“啊……”郑安语慌了一下,很快地镇定下来,她走去驾驶座那里扶起他坐在后座,跟他说:“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郑安语回到驾驶座上,把车开出小区车库直奔医院。
医生给苏文航做了检查,腰骨撞到树上,有点损伤,不严重。不过他当时穿的衣服少,被不少野草杆枝、石头弄伤了身体。
掀开他的衣服,后背好几处淤青。
听到丈夫没事,郑安语一路过来的担心终于消散了。
医生给他开了一些止痛药和药酒,两夫妻才离开医院。
苏文航在医院吃了止痛药,才减轻了一些痛楚,勉强地自己去洗了澡。
郑安语等他从主卫出来,指着房间的贵妃椅,说:“趴到那边去。”
苏文航听话地趴在贵妃椅上。
郑安语拿来了药酒,盘腿坐在贵妃椅前,掀开苏文航的衣服,给他擦药酒。
苏文航嚎叫:“哟,轻点!”
虽然吃过止痛药,但药效一般般,还是感受到一些疼痛。
“谁叫你一直忍着不说,现在痛死你,活该!”郑安语有点生气。
苏文航解释:“我以为是小事情,不想让你担心。”
“我才不会担心你!你别自作多情!”郑安语口是心非,用上力道给他擦药酒。
苏文航一直嚎嚎大叫:“苏太太,你谋杀亲夫!”
“下次你受伤还不说,我就不理你了,我也不会照顾你。”郑安语顿了顿,表情严肃地说:“我说真的,苏文航!”
苏文航听到她语气有点不对劲,回头看了女人一眼,发现她眼里带着水光,滴出眼泪。
“你哭了?”
“我才没哭呢!”郑安语抬起手,抹了一下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