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除了他没别人,相信我,我觉得你俩有戏。”
“你以前还觉得我和谭痂有戏呢。”
“那不一样,”杨雪也挑了一副拿过来看,“江佑白最起码对你有点意思。”
孟之然耳根微红,似乎不相信:“我没看出来。”
“你能看出来什么你根木头?相信我,他就是对你有点意思,你可抓点紧。”
孟之然不知道回什么,下意识地沉默。
杨雪也没逼她。
两个人逛了半天饿得不行选了家火锅坐下。
等菜的时候孟之然别扭着劲:“谭痂没事吧?”
杨雪翻了个白眼:“我昨天看到两点才回家,他能有什么事,还不是自己作的。”
孟之然气息不稳,眉眼间存着局促:“我打算过两天找他把钱要回来说清楚,现在不行的话以后不联系了。”
杨雪静默会儿点头:“我同意。”
或许是这个话题很严肃,弄得气氛凝结了一些。
“喝酒吗?”
吃到一半孟之然突然开口,眼圈微红:“我也想放纵一次,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了。”
杨雪难受,去前台拿了两瓶酒过来,“今天我们喝一点,当时为我们的青春送行。”
“好。”孟之然故作轻松地和她碰杯,学着谭痂那样猛灌。
她的青春要结束在一场酒里,一场酩酊大醉里。
可惜孟之然低估了她的酒量,两瓶酒下去只是走路有点晃,意识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杨雪比她酒量差得多,知道醉后难堪提前给家人打了电话,还没忘记帮孟之然牵红线叫了江佑白过来。
三个“家属”互相寒暄了几句,杨雪被她的父母接走,江佑白有些头疼地盯着孟之然:“小家伙,你打算怎么走?”
孟之然撑着桌子站起来,嘴里嘟囔道:“用脚走。”
江佑白无奈地摇头,反过身子背对着靠近她:“上来,我背你。”
酒精也不是一点用没有,孟之然头晕,没什么反抗地攀附上去。
身上的重量感上来,江佑白勾了勾嘴角背起她,一手接过服务员递给来她买的东西。
孟之然软乎乎地趴在他的肩头,惹得江佑白鼻腔里全是酒味。
出了店门,一阵清风吹拂过来。
孟之然突然唤他:“江佑白。”
“嗯?”
“我没喝醉,我知道是你背我。”
“嗯。”
“友情提示,你是自愿背我的,可不能回头讹我啊。”
江佑白无赖地勾唇:“谢谢,我接受你的提示,我不回头讹你,我现在就直接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