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蕴:“我欺骗了他的感情。”
慕绵:“……”
谢时蕴:“现在看,他还挺伤心。”
慕绵:“……”
既、既然是情感纠葛,那慕绵觉得自己应该跟进去,实在不行一会告诉孟老板,谢时蕴转性了。
嗯,爱上了女人。
慕绵:“知道我是谁吗?”
谢时蕴垂眸看她。
慕绵:“不知道就对了,进去吧。”
谢时蕴:“……”
进了房间,慕绵扫了眼,包厢里有好几张桌,刚才一呼而出的壮汉坐在旁桌,主桌中央坐了孟求,还有一个……女人。
“刚才说要卸我兄弟的,就是你这个小姑娘?”
说话的女人一脸富贵气,脸庞圆润,身上戴满珠宝,只是这种叠加让慕绵联想到了一个词:土豪。
“嗯,是我。”
她扬了扬下巴。
谢时蕴冷声道:“孟夫人,当初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做生意好聚好散,没必要抓着那点恩怨让大家都不好过。”
“砰!”
忽然,隔壁桌有人砸了一瓶红酒,顿时把慕绵吓了跳。
孟夫人笑道:“我们挺好过的,就是想让你不好过而已。我们夫妻俩还从来没被人过河拆桥过。”
慕绵听得有些糊涂,谢时蕴怎么就过河拆桥了?
谢时蕴冷笑了声:“二位的钱干不干净两说,我们公司可不是给你们洗钱的窝点。”
“放屁!”
孟求气得站起了身,就要撸起袖子过来打人,慕绵瞳孔一睁,忙站在谢时蕴跟前,“原来是钱的事,好说!我还以为是什么情感纠纷呢!”
“孟求。”
主桌上的孟夫人叫住了自己老公,朝慕绵看去:“你是谁。”
慕绵轻咳了声,轻轻拽了下谢时蕴的衣袖,让他坐下来,他眸光满是警惕和冷硬,慕绵只好先坐,脸上摆出了笑,双手环胸地靠在椅背上:“好说,刚才砸酒那位兄弟,过来把酒倒上。”
众人:!!!
慕绵淡定地看着面前的孟夫人,对付男人她没办法,对付女人她可有的是办法。
而显然,这一个房间里的男人都听这个女人的。
两人对峙之下,孟夫人朝那个保镖支了支下巴,“给她倒满。”
谢时蕴看着那人将酒杯倒满了葡萄酒,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孟夫人,她是我妹妹,小孩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