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灵在一旁依旧幸灾乐祸,路上回去的时候,车夫不小心撞到了别家的马车。
南药当时差点载倒在地,稳住身形后,外边也传来了声音。
“你们怎么驾车的?”
穿着华衣的一个小公子从马车出来,一露面就开始骂,马车夫不断道歉,那小公子还依依不饶。
小公子趾高气扬:“你知道我爹谁么你?”
“这位公子,车夫既然已经道过歉了,这件事算过了行么?不行的话隔日我亲自带着银钱上门赔罪!”脸上遮着黑纱的南药从马车出来,眉间带着不悦。
她鼻子已经开始堵了,铁定是要病一段时间了,结果这人还碍着她回去养病,该打!
南药抬手按了按鼻尖,却半晌没听到对面那公子开口,疑惑一看。
那小公子看着南药,双眼发直,耳朵还红了。
南药:“?”
之后,南药一脸懵逼看着手里那小公子说是赔给她的银两,端端正正坐在马车上。
“老板,我好像有人喜欢了哎”
境灵:“……”
出息!
回到家,南药捧着那叠银票,在境灵面前叽叽喳喳的说着十分自恋的话。
境灵不怒反笑:“有胆子你去找隔壁那林清啊。”
南药估计是因为病的太严重导致脑子发晕,也可能是酒劲还未散去,南药一脚踩在凳子上,指着境灵吹牛:“要是他现在站在我面前,我肯定亲死他。”
境灵诡异一笑:“行啊,我送你去呗”
然后,南药就不受控制的翻了林清的墙,敲了林清的门,把他壁咚了。
在南药撅着嘴去亲他的时候,被一根手指头按住了眉心,指尖下的肌肤滚烫炙热。
林清眉角跳了跳,似是忍耐,忍着没把南药丢到墙的另一边去,他现在觉得他也得好好加固下他家的墙了。
南药双目带着混沌和茫然,伸手去扯他的脸,林清伸手去挡,然后两人就在门边打起了太极。
后边南药忍无可忍,啪的把他的手打到一边,然后拽着他的衣领,在他下巴狠狠咬了一口。
边咬边舔,林清身子顿时僵了,两手张着不知该放到何处,唇都抿成了一条直线,鼻尖是淡淡的药味夹裹着酒香,以及女子身上的体|香。
突然,靠在他身上南药身子一僵。
机械的抬起脑袋,看到他下巴上的牙痕,以及自己拽在他衣领上的手。
恍恍惚惚的松开手,同手同脚的走到墙边然后立马翻过去溜了,脚下生风的同时嘴里还在不断地念叨着:“我在梦游…我在梦游……”
林清:“…”
回到屋里,境灵嘲笑她:“你不是要亲死他么?怎么就只咬了一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