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娇娇:“哎呀,你脸上咋沾了泡沫,我给你擦~”
南司凛:“你的围裙松了,我给你重新系。”
“……”
黄黍郎已经咬着手绢缩在角落里哭成了一团。
呜呜~
好想和老伴儿亲亲我我,黏黏糊糊啊!
白敬业:“……”
真特么,够了!
大妮谨慎的往店里看了眼,然后打着哆嗦收回视线,“不愧是花姐,找的姐夫都如此……如此与众不同!”
在江湖上混迹多年的人,比常人更容易感知到危险。
里面跟花姐腻歪在一起的姐夫,与她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同。
更确切点说,对方给她的那种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压迫感。
即便对方已经刻意收敛自己的气场,但是,她仍然能感觉到一种恐怖的气息。
这个姐夫,绝对是个染过血的,狠角色。
用来配花姐,就很可以。
二妮跟着抖了抖,“太、太可怕了!”
就在这时,仇盼盼骑着自行车慌慌张张的冲了过来。
还不等停稳,就扯着嗓子吼道:“娇娇!不好了!有人砸场子了!!”
?
大花花制药厂的气氛带着史无前例的紧张。
花金银面色不善的瞪着贼眉鼠眼的王吉顺。
手里的扫帚握的死紧,像是对方再多说一个字,她就能扑过去再抽一顿。
就是这个人。
和不穿裤子那熊玩意儿狼狈为奸,欺负镇上的老实人。
拖欠员工的工资,收购药材不给钱。
依仗着自己手里的人脉,无法无天!
净做些违法乱纪的事情。
本以为孙有权和不穿裤子走了,他没了靠山,能安生安生。
没想到!
憋着坏水儿在这里等着呢!
怪不得最近李老伯总跟自己反映,厂子外有生面孔活动。
她以为是想来求职的,也没多想。
闹了大半天,是王吉顺在踩点儿啊!
跟笨笨国勾结?私接订单?!
花金银翻了白眼:呵呵!!
贼喊捉贼玩的可真溜!
“田局长!李公子,你们可都瞧见了啊!这位花厂长出手伤人啊!”
王吉顺捂着被砸肿的脑门,又哭又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砸出了什么大病。
田富国显然被花金银的凶悍所震慑,一时之间不晓得该怎样反应。
对女人动粗?他显然下不去这个手。
和这个女人辩论?他显然不是对手。
稍做沉思后,他捅了捅身边的青年,
“贤侄……你去跟她谈谈?”
李佛耳赶紧摆手,“田叔!我、我不行!”
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