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胡子指定憋着啥坏水儿呢!一天天的,老在咱们厂子周围瞎转悠!娇娇啊,你来回趟儿的可得带着寒水他们。哎哟!姑这心里不踏实!”
花娇娇端坐在椅子上,双手捧着热乎乎的红糖水小口小口的喝着。
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暴躁。
她…大姨妈来了!
特么的,还是剧痛的那种。
两辈子加起来,她这是头一次感受到大姨妈的热情。
躺着疼,趴着疼,坐着疼,跪着疼,打滚也疼。
肚子里像是装了两个秤砣,又冷又坠。
吃了空间里的止痛药也没有好转的迹象。
佛系了这么久,被她压抑在心底的狂暴因子,伴随着这种如影随形的疼痛,开始向外渗透。
拳痒。
想揍人。
花娇娇觉得,她现在需要金刚咒。
“哎哟!娇娇?”
花金银说了一大堆,发现自家侄女的脸色越来越差。
顾不得多想,花金银赶紧凑过去,“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哎哟!还是吓着了?”
“姑,”
花娇娇拌着不怎么专业的乖巧,强忍着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戾气,小声道:
“我来月事了……肚子疼。今天的会议我就不参加了。”
花金银一听,立马就认真起来,“你这孩子,肚子疼咋不早说!姑让人骑车给你送回去。”
侄女打小儿身子就弱。
如今来了亲戚,指定特别难受。
瞧瞧这小脸白的哟!
来阵风都能吹跑似的。
就怪心疼的。
花娇娇婉言谢绝,“我自己骑车回去就行。”
制药厂大门外。
清田大常摸着自己的小胡子,怀着莫名的心情站在距离大门两米远的地方。
不怀好意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厂子里的一举一动。
看起来像极了图谋不轨的坏人。
小助手愁的不行,心道,这人到底是有什么深入骨髓的大病啊!
上次被门卫老大爷开了瓢。
又是去局子里闹,又是去有关部门投诉。
非要给老大爷治罪。
最后一脑门子撞在人家门框上,彻底昏了过去。
好不容易养好伤,又跟个神经病似的硬闯了一次。
结果,被泼辣的花厂长带着两名女员工,拿着扫把,铁锨,追着打骂了两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