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报告后,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瑞查德还在叽叽喳喳的感叹个不停,“沃针使太以外了!泥萌到低是怎哞走算的?(我真是太意外了,你们到底是怎么走散的。)”
花彦打了个内敛的哈欠,将文件收起来放好,顺手给黑眼圈硕大的好友冲了杯茶。
“瑞查德,辛苦了。”
“噢~!沃德胖友!泥布药着么声分和沃!(我的朋友,你不要和我这么生分。)”
瑞查德摩挲着手中的茶碗,厚重的黑眼圈都遮不住他眼中的八卦之光。
“泥萌的腐木,指导的不止刀?(你们的父母知不知道。)”
花彦觉得自己的心有点累。
是时候给朋友安排个国语老师了。
国语如此生涩,竟然还想打听人家的八卦。
不觉得惭愧吗?
(?_?#)
“老板,有新发现!”
常山带着一脸熬夜后的沧桑,将手中的文件放下,夺过瑞查德手中茶碗就‘吨吨吨’的喝了下去。
瑞查德:“?(? ? ?ω? ? ?)?”
噢~!天呐!这杯茶水,他刚刚喝过。
常山喝到了他的口水!
噢~!这是心跳的感觉!
“高丽丽还是学生的时候,在一场学校举办的酒会上,接近过花先生。夫人也是在那不久,就只身到了泉水镇。高丽丽现在身为田家人,有田老夫人在那挡着,我们的人打探不出更多的东西。”
“但是可以肯定一点,高丽丽对夫人的敌意很重。”
花彦垂眸擦着眼镜,纤长的睫毛在眼窝处打下一小片阴影。
下垂的唇角令他看上去少了一份温和,多了一份冷厉。
将眼镜布叠好,放回眼镜盒里。
花彦轻叩桌面,道:
“去查我外婆这些年都去过哪里。黄老大把事情都交代了?”
常山点头,“娇娇小姐给落葵的符纸很管用。啥都说了。”
花彦轻笑,镜片上的寒光一闪,道:
“白庆国既然不想当这个处长,就让他下来歇着。女不教父之过,白佳佳对娇娇有那么大的敌意,白庆国非但不规劝,反而助纣为虐。他手底下的几家饭店也该换换门面了。”
这是要把两桩命案都安在白庆国头上?
“老板,高丽丽那边又该怎么安排?”
花彦摆弄着眼镜盒,眸中冷光毕现,“她的好日子,才刚开始。田防国上蹿下跳不是想要个职位么。安排下去,满足他这个愿望。”
常山顿时就明白了自家老板的打算。
这是想让白家和高丽丽窝里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