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默了默:“没有药酒。”
东雁澜咬牙切齿:“她一定是故意报复我。 ”
……
灵溪县。
对俞静宜来说,东雁澜就像是噩梦中构织出的一个人,梦醒了,就过去了。
药酒调配好之后,还要封存一段时间才能开坛,当然拿不出来。
一家三口过着忙碌而宁静的小日子。
俞景山去乡下看田地的功夫,俞静宜从后院转到前堂充当掌柜。
“听说了吗,陆状元要回来了。”酒客吃酒的时候提了一嘴。
同伴点点头,压低嗓音:“我听说,陆状元原本与俞娘子自小定了亲,后面因为俞娘子摔断了腿,就把亲事退了。”
“我瞧着她这腿没有毛病啊,能站能走,也不瘸。”
“听说是喝了什么药酒,医好了。”
“医好了不能再把婚事续上吗?”
“医好了之后,招了一个赘婿。”
“哪家的儿子,我怎么没瞧见?”
“就是俞家前年捡的那个活死人,对方家里人找来,就和离了。”
“哎呀,俞娘子这是什么命啊。”
“不能当官娘子的命。”
“……”
与之差不多的说辞,短时间内传开了。
灵溪县的人没有胡编乱造,但到底是对俞静宜不好的言论,青荟气得跳脚。
经历过生死的俞静宜看得很开:“他们说的没错,我这辈子是当不了官娘子。”
她选择继承俞郭两家的家业,她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郭芳蕊担心女儿心里难受,道:“你别来前堂了,有我看着。”
俞静宜不是很在意:“嘴长在旁人身上,由着他们说去吧,等陆嵩去京城任职,就不会有人再关注了。”上辈子便是如此。
这话撂下没多久,陆状元荣归故里。
大家都跑去一睹状元郎的风采,酒肆里空空荡荡,俞静宜闲来无事,给酒坛贴坛贴。
“娘子!”青荟匆匆从外面跑进来,喘着粗气:“陆状元来了。”
话音落下,熙熙攘攘的人声已经涌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