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静宜再次成为残废,俞宋两家再次搭上关系,一箭双雕。
因而,并未对车夫封口。
宋家?
卫衡眸光幽暗,他记下了。
……
宋暖姝藏身暗处,目睹了整个经过。
计划失败,她并没有感到多少遗憾,左右只赔上一辆马车而已,再来一次就是了。
牵动她心神的是另外一件事,或者说是一个人。
先前在胭脂铺里,见到卫衡竟如女子一般对择选胭脂说得头头是道,令她颇感不齿。
亏他人高马大,还自带一股阳刚之气,原是一个混在女人堆里的软骨头,和小倌有什么分别。
可刚刚那一幕再次颠覆了她对卫衡的看法。
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事发时,无一例外都在抱头鼠窜或是等待结果,只卫衡果断地采取了行动。
他怎么跳得那么高?
像飞一样。
他怎么能把旗杆丢得那么远?
准头还特别好。
她好似看到了说书人口中,驰骋沙场,金戈铁马,保家卫国的大英雄。
对了,卫衡不就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吗,又岂会是软骨头。
可恨,俞静宜当不成状元夫人,官娘子,却又得了这么一位威猛而体贴的赘婿,怎么好事都被她占去了!
转念,她露出了笑容。
陆解元她抢不到,一个赘婿还不简单吗。
那般英武伟岸的男人岂会心甘情愿成为赘婿?
她正缺个男人,正经八百的夫婿,并非是招赘。
俞家咸鱼翻身,全靠这位赘婿,待失了赘婿,看他们还能嚣张到几时,不想滚回灵溪县就只能哭求到宋家。
……
客来香的掌柜远远看到自家染血的招旗竖在正门外,头都大了。
这往后谁见了他们家的招旗还不得浮想联翩,哪还有吃饭的胃口。
他硬着头皮冲上前想要取下,被卫衡喝止:“我要报官,告那车夫纵马行凶,如今这招旗与案件相关,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