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个门诊而已，要是手脚麻利，3分钟搞定一个，上午就能搞定，要是遇到难搞的，顶多两天搞定。

进来的是一对老年夫妇。

张医生露出从业以来最真诚的笑容：“哪里不舒服？”

“医生，我眼睛好像出了问题，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老大爷道，本来是老大娘一个人看眼科的，结果老大爷也出现了幻视，看见了莫名其妙的框框啊，文字啊什么的。

老大爷深深怀疑，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集体食物中毒了，或者是对面楼的人搞装修，甲醛影响了他的视力？

张医生笑了，老年人眼睛不好，又不是奇怪的事情，看见奇怪的东西的病症是真有的。【注1】

“你看见了什么？”张医生温和的问道，他还是有节操的，没打算在3分钟内糊弄病人，尽快完成系统任务。

“我看见一个白色的框子，里面写着任务什么的……”老大爷道。

老大娘点头，她也是这样，不过好像里面的任务有点不一样。

张医生的笑容在脸上凝固。

“噗通！”正好进入问诊室的护士手中的文件夹掉在地上。

“任务完成了，是不是有奖励？”护士颤声问道。

张医生的笑容已经可以冻死蚊子了。

“是啊，是啊，好像是奖励钱。”老大爷道。

护士摇摇欲坠。

“你也有系统？”张医生问道，嘶哑的嗓音，完全不像是他的声音。

护士点头，并且非常快的理解了张医生的诡异神色：“你也……”

张医生缓缓点头。

“你们都看见了？那我不是生病了？”老大爷心宽了不少，医生和护士也看见了，就算是病，也有很多人得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医生心里乱成一团，还以为有了独一无二的金手指，没想到小小的问诊室里，就有4个。不过，幸好遇到的是他，至少，没有更多的人知道这个秘密。

张医生和护士默默对视，眼神中千言万语。

“难道，是不治之症？”老大爷老大娘看着诡异的医生和护士，惊恐了。

“不，当然不是。”张医生和护士达成了默契，急忙挤出笑容：“不过是小小的幻觉而已，很容易治疗的。”然后又看了护士一眼。

护士懂，这是要组成小团体，控制金手指暴露的范围。

她微微点头，出房间，招呼其他护士：“张医生这里有两个病症比较难办，会很费时间，其他病人，你转到其他医生那里去吧。”

其他护士点头。

今天的病人好像都挺难处理的，其他医生也延长了处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