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皱眉,隔着土堆,抛射看不见的营寨内部,效果太差。
“骑兵上。”几百个骑兵飞驰而去。
土堆可不比城墙,骑兵随便就沿着泥土冲上了坡顶。
“第一排,刺!”
枪阵如林,第一批骑兵挂在了土堆顶部。
“我们赢了!”流民们欢呼。
汉八旗统领大怒,全军进攻!
拿着闪亮的长刀的兵丁狞笑。
“上土堆,枪阵准备!”
瑟瑟发抖的流民们咬牙嘶吼:“为了不被吃掉!”
“为了不被吃掉!”
“噗!”□□被刀隔开,然后被汉八旗的兵丁欺近,顺手一刀。
持枪的流民睁大着眼睛,看着捅进肚子的利刃,眼前留着长长的辫子的蛮夷似乎在舔着嘴唇。
这是要吃掉他的肉?
“我不能被吃掉!”流民大吼着,不顾身上的利刃,扑了上去,死死的抱住汉八旗的兵丁,牙齿咬住了他的咽喉。
后面的流民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用力的刺进了另一个汉八旗兵丁的胸膛。
“不,不!我好怕!”一个拿着木棍的流民惊恐的看着前面的血战,扔下木棍就想逃。
“噗!”他的后背剧痛,被人用木棍狠狠地捅了一下。
“碰!”又是一棍打在了他的脑袋上,
“噗!”脑袋被开了瓢。
“不要杀我!”他挣扎着叫。
后面的流民只是狠狠地打。
若有退缩,后排杀前排!
鲜血和人头养成的遵从军令的习惯,在疯狂的战斗中,更是毫不犹豫的执行。
“向前!向前!一直先前!直到战死!”
“正黄旗顶不住了。”汉八旗的其他统领们低声商议。
但是这土墙的宽度有限,有正黄旗的兵丁挤在那里,其余人根本上不去。
“我们去攻打其他方向。”要是连一个流民营都打不下来,汉八旗以后还怎么跪在女真八旗蒙古八旗的面前舔他们的脚趾?
三支队伍呼啸而去。
“为了不被吃掉的,杀辫子!”
“杀辫子!”
拿着木棍,拿着石头,甚至赤手空拳的流民,呐喊着冲向留着辫子的兵丁。
一个时辰后,率先进攻的汉八旗正黄旗全军覆没。
流民营欢呼声响彻天地。
“杀辫子!杀辫子!”
“老子还以为辫子多么了不起,照样被老子一棍打碎脑袋!”有人大声的笑。
“我杀了两个!”有人拿着捡来的钢刀,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