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军士大声的媚笑:“休要胡说,我等断无此意。”
在管家的怒视中,急匆匆的去了隔壁敲门。
然后,又是一阵怒斥声,和军士们的赔笑声。
“什么事?”中年男子问道,家里出了个小妖怪,已经够烦了。
“没什么事,几个军士找人,已经被我打发了。”管家急忙陪笑。
“北京城内,天子脚下,竟然有武夫敢骚扰乡绅士人?”中年男子大怒,“去,拿我的片子,去衙门里告他们!”
“碰碰碰!”又有人敲门。
管家怒了,这群兵丁竟然敢放肆!
“你们几个,操家伙!”管家恶狠狠的招呼仆役。
“嘭!”
不等仆役开门,门已经被踢开了。
“大胆!”管家怒喝,然后忽然呆住。
“碰!”管家的脑袋上挨了一棍。
“竟然敢呵斥你家爷爷!”又是一棍打下。
地上的管家已经血流满面,却连反抗都不敢,只是抱着头大声的惨叫。
“怎么,想造反?”来人看都屋内仆役们的手上握着棍棒,怒喝道。
一众仆役急忙扔下手里的家伙,陪着真诚的笑脸:“怎么可能?误会,误会!”
闯进门的,可不是大明文人可以随意辱骂欺辱的低贱军士,而是东厂的人。
有机灵的仆役急忙去找中年男子。
“老爷,祸事!东厂的人来了!”
中年男子一愣,东厂?东厂!
“快!快去取银子!”中年男子慌忙的道,不给钱,东厂有本事把你全家都关进大狱。
领头的东厂太监,已经带着百来个人冲进了宅院的各处。
“搜!”领头太监厉声道,“都把招子放亮点,误了九千岁的大事,爷爷扒了你的皮!”
百来人齐声应和着。
别人家说扒皮,不过是狠狠教训的意思,九千岁说扒皮,是真的扒皮。
“公公,不知道何事劳烦公公屈尊驾临寒舍?”中年男子谄媚的笑着,仆役急忙端出盖着红布的托盘。
领头太监厉声喝道:“你家可有叫水美纪和真真的人?”
中年男子松了口气,道:“没有。”
领头太监做惯了察言观色的勾当,一眼就看出这是真话,心中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