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乾道：“我以为你知道。”

方才那般自信的说着‘原来如此’还以为这老头什么都知道呢，原来是在套话。

老头忽然有些尴尬，但依旧硬着头皮说：“快说！否则老夫要你们好看。”

卫乾淡淡道：“别人送我的。”

“胡说八道！”老头忽然怒目圆瞪，指着卫乾说：“这东西主上怎么可能随便送人，你诓骗老夫，老夫杀了你！”

卫乾站在原地巍然不动，就这么看着老头，老头抬起手在空中僵持了半晌，见卫乾不躲，他突然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卫乾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不动手了？”

“老夫不跟你一般见识。”老头一甩袖子，准备飞身上天。

然而下一刻，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老头转头看去，等着卫乾说：“你还要干什么？”

卫乾道：“我可以让你出去。”

老头一僵，僵硬地站在原地，嘴还没合上，就这么目瞪口呆的看着卫乾，“你，你说什么？”

卫乾道：“你不能出去对吗？”

“胡说八道！老夫是狱史，掌管……”

卫乾打断他，“所以你不想出去？”

“想。”老头画风一变，方才的义薄云天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狗腿的笑，他搓了搓手，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大哥，不，主上，请你放老夫出去。”

许意张大嘴，从来没见过变脸如此切换自如的，比她还不要脸。

“没问题，不过你得先告诉我我该怎么出。”卫乾微微一笑，笑容充满了蛊惑。

老头笑容凝固在嘴角，他磕磕巴巴地说：“你，你不是继承了御魂圣卷吗？你不知道怎么出去？”

“果然如此。”卫乾忽然笑了。

老头一愣，警惕地看着卫乾，“什么意思。”

卫乾道：“你说你是狱史，我看你说的犯了罪的鬼才是你吧。”

卫乾说完，老头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胡说八道！我……”

“想不想出去？”

“是，我就是，我在这里关了也不晓得多少年了，你能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吧。”老头的情绪也不知是用什么办法做到收放自如的。

这脸变得跟唱戏法似的，看的许意啧啧咂舌。

“那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么？”卫乾说完又补充道：“你关进来之前？”

老头身子僵硬，他看着卫乾，心里似乎在衡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