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脸皮厚,混个管事长老当当,脸皮薄的,就该躲着不敢见人了。
他有什么可怕的。
白桦揉了揉手腕,嫌弃拿出帕子擦手,而后将白绢丢在柳小胖的身上,“我们走。”
许意赶到是在后山瀑布时,已经打完了,柳小胖原本就已经很胖了,现在比以前胖了两圈,鼻青脸肿,五官皱成一团分不清鼻子眼睛,且衣服上全都血。
“站住!”
白桦停下脚步,转头看到是许意,愣了一下,有些诧异她会来。
许意手里提着银鞭,冷冷地看着白桦,这个男人,真是一次又一次刷新下限,又一次成功的激怒了她。
柳小胖平日里蠢得有点烦人,她到底没有这样打过他,好歹叫她一声爷爷,白桦算什么东西?
柳小胖昏死之际,看到许意来了,他饱含热泪,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意意”同时嘴里伴随着血水,失去了两颗门牙,说话都在漏风。
这般模样,让许意和白桦说理的心情都没有了。
白桦看她来势汹汹,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但想想自己也是辟谷,怎么叫她给吓唬住了。
许意上去,不由分说便是一鞭子过去,白桦堪堪夺过,忍不住怒骂道:“有病吗你?”
“这话还给你,见谁咬谁的病,怎么着,你家师父没带你打疫苗?”
白桦听不懂她说的疫苗是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话,“你太阴殿管的也太宽了,连鸣昭殿和清风殿的事也管?”他视线在柳小胖身上转了一圈,笑了起来,“难不成这胖子说的是真的?小小年纪,居然这么不检点,我要是你未婚夫,估计都被你气死了。”
他这话意有所指,是对卫乾说的,这挑拨离间的本事倒是炉火纯青,可惜卫乾并不上当,他蹲在柳小胖身边,摩挲着下巴,似乎在欣赏他的伤势?
许意本来一肚子火,被卫乾给浇灭了,有点无语。
但该报的仇还是得报,他看这个姓白的蹦跶不爽很久了。
“上次擂台你还欠我一声爸爸,这次就一起算好了。”
许意提着鞭子飞身上前,周围看戏的纷纷退散好远,生怕祸及自身,白桦眯了眯眼,手里也祭出一把……菜刀
许意看到那生锈的菜刀差点绊倒,倏地停下脚步,没忍住笑了出来。
白桦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菜刀,脸色极为难看,“你敢笑话我?”
“笑都笑了,有什么不敢?别说,你拿菜刀的样子让我想起了隔壁街卖猪肉的。”
白桦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她居然敢说他的橙法是砍猪肉的?
他眼睛里怒火喷发,菜刀在手里转了一圈,瞬间瓦解,变成无数细小的飞针,顷刻间飞出,如同下起了密集的细雨,直奔许意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