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翔:说好的赌两把呢!说好的潇洒呢!
席隽苦笑:
她有事,蓝衍就不是蓝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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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的密室内,席瑾和傅行岐被关了起来,席瑾透过小窗往外看,似乎看到正中央摆着一个大圆赌桌,不知道这帮人是想干什么,也不知道...她现在如果迅速压缩超声波的话能不能和子弹的冲力比一比,想想又摇摇头,她天生是次声波的体质,想要产生超声波的话需要花力气压缩波长,而子弹的速度太快冲力太大,她没试过也没信心。
要是她天生就是超声波的能力该有多好,不会伤人,偶尔还能帮人除个结石什么的行行善事....
傅行岐站在席瑾的身后,并不知道她扒着窗安静的在琢磨什么,他不自觉的从后慢慢走近。
垂眸看向她的耳朵,她的脖颈修长,耳垂偏薄,皮肤白皙且嫩,她的声音很好听,就是话太多,上学的时候起初时觉得聒噪...慢慢的似乎就习惯了,她不在耳边嚷嚷他会下意识的去找她。
与她顶嘴。
可是...
她都听不到了吗?
沉黑的眸底浮现出一抹温柔疼惜,傅行岐不自觉的抬起手,从后轻触她的耳...
席瑾似有察觉,转过身。
傅行岐倏地放下手退后一步,冷着眼扭头不看她。
席瑾无奈的笑了下,行岐弟弟又闹脾气了。
她似一个极有耐心的家长面对自家撒娇的孩子,双臂随意交叉于身前,微微向后倾身倚在门上,垫着一只脚,笑的温柔的看他的眼。
以前她每次闯了祸把席隽惹生气,或者席隽自己因为什么事心情不好时,她都是这么安静的笑着陪着的。
傅行岐身子没动,虽然打架闹腾了一番发型倒是还帅气挺立着,他悄悄瞥了席瑾一眼,发现她在看自己,收回目光继续冷着眼。
又瞥一眼,席瑾还在笑着,继续冷眼。
再瞥一眼....
傅行岐顿悟:又不是我对不起你我凭什么心虚的啊我!
傅行岐受不了了,索性转过身,目光冷冽的不像话,话却道:耳朵怎么弄的?
话不是想说的声音也比预计的温柔,傅行岐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真他妈出息!
席瑾笑嘻嘻的站直凑过来到他面前,耳机的声音频率被调成了蓝衍的声音频率范围,所以她现在只能听见蓝衍讲话还是听不到傅行岐的,但她看到傅行岐看向自己耳朵的眼神明白了他的意思,摸了下耳朵轻松的说:这个啊?
蓝衍弄的。
傅行岐顿了下,足足半分钟,沉着眸,语气中似有几分嘲讽说:我还以为他不怪你呢。
也是,你害他失去了那么多,他不报复你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