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珠留在屋里,并没有前去,可饶是如此,她还是受了不少的惊吓,夜里就病倒了。
这一病来势汹汹,她烧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有一双冰凉的手在摸她额头,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夜里,她做了一个梦,梦里仿佛梦到了哥哥,那个曾经温柔可亲的好哥哥,对她温声哄着:“珠儿,病了不吃药怎么行?来,听哥哥的话,乖乖把药喝了。”
她嫌药太苦,掩着口鼻直皱眉。
可哥哥还是不厌其烦的,继续哄着她,那岁月静好的时光,再次涌现眼前。
正在她似梦非梦时,忽然感到有人把她抱在怀里,她靠在那人结实的胸膛上,甚至她还能听到他扑通扑通的心跳。
耳边有人道:“还这么烫?”
话刚落,药味冲入心肺,直入口鼻里。
沈珠挣扎着,本能的想要推开,却被他捏住口鼻,一口药顺着淌下,呛得沈珠眼泪汪汪的。
她陡然睁开眼,竟撞上那清冷的眸,白日里发生的事,让沈珠禁不住发抖,就如看到鬼一样。
赵玉珩也没想到,她会突然醒来,就在愣神之际,手里的汤药毫无防备的,被沈珠一把打翻在地。
“你…你别过来…你离我远点…”
沈珠烧得有气无力的,浑身都没有丝力气,只是她怕极了赵玉珩,倾尽最后一丝力气,也要离他远远的。
这个人早已不是她哥哥,他嗜血残暴,简直就不是人。
“哼!”赵玉珩鼻子发出一声冷哼,长睫微垂,讥笑道:“病成这样了,还在跟我置气!”
说话间,他冷声吩咐:“还不快再拿碗药过来!”
身侧的小福子忙应是,赶忙捧着一碗药过来。
沈珠本就怕苦,不爱喝药,再加之她对赵玉珩心生畏惧,更是抗拒。
“我…我不要喝,你…你不要过来。”
仿佛赵玉珩手里端着的,不是治人利病的良药,而是杀人无形的毒药。
赵玉珩也不恼怒,只是薄唇一弯,将沈珠揽入怀里,迫得她再也不能动弹。
随即含了一口药,顺势压了过来,齿关在他强硬的攻势下,嘤的一声撬开,沈珠又气又羞,泪顷刻落下,那模样楚楚,更叫人怜惜了。
犹记得那年,他吻住珠儿的唇,也是这样软,还香香的,让人欲罢不能。
赵玉珩长睫颤了颤,极力克制着,没有再进一步做什么。
很快一碗药喂完,沈珠也累乏了,哭着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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