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们敢动手,还是儒吗?”徐世勣冷笑了,君子动口,小人动手,与儒家斗,只需要担忧一封奏折取了他全家性命,绝不用担心面对面的厮杀。
“至于那些儒家大佬?那些蠢货还真以为他们是大儒了?”徐世勣冷笑着,大佬和大儒差了一个字,意思差远了。
那友人用力点头,有救了,有救了!
半个时辰之后,徐世勣和那友人四处的夸奖格物学和胡雪亭,痛骂儒家和圣人,人尽皆知。
“趋炎附势之徒!”一群儒生鄙夷极了。
“我听说徐世勣在家门口写了对联,痛骂我儒家,推崇格物学。”有人冷冷的道,徐世勣的节操真是太烂了。
“他要自绝于人民,由得他去。”一群儒生冷笑。
几天后,大越朝皇帝胡雪亭下了圣旨,各地严格搜查尊儒卑格物的儒家学子,不论男女不论年龄,尽数发配去突厥大草原。徐世勣和极少数人幸免于难。
“老夫什么也没做,老夫没罪,为什么抓老夫?”徐姓儒家大佬怒骂,绝不信那些谣言能够查到他的身上,因为那些谣言才刚刚发动,知者寥寥,没道理这么快就被胡雪亭知道。
一群衙役理都不理,随手一掌打在了他的脸上:“闭嘴!朝廷给你们机会效忠,别人高兴还来不及,你竟然敢拒绝?”
“高兴?”徐姓儒家大佬怒视一群衙役。
“朝廷说了,凡是去极西之地的儒家学子,二十年后回来中原,人人都可以成为县令的候补。”衙役道。
徐姓儒家大佬只听“二十年”和“候补”几字,就觉得眼前发黑,猛然醒悟了自己的幼稚。
“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徐姓儒家大佬喃喃的道,鲁地这么多儒家饱学之士,竟然只有徐世勣等寥寥几人是聪明人?
……
“这世界什么最重要?输出文化!朕要所有的西方人都学儒家之道!”胡雪亭想想儒家之学遍布天下,一群蛮夷个个像绵羊就浑身兴奋。
“告诉张镇周和麦铁杖,把那些儒家学子安排到突厥人和极西之地的蛮夷当中,教导蛮夷学习四书五经,严格讲解弟子规和礼仪篇,必须做到人人以天地君亲师为荣,老娘生了我的身,大越朝生了我的心!”胡雪亭满意极了,又解决了草原的人口问题,又解决了突厥人的忠心度问题,实在是太好了。
“朕是仁慈的人,没杀一个。”胡雪亭认真脸。
张夫人等官员点头,秦始皇与你比不论是脸皮还是凶残实在是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