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必死无疑!但是我们要死的有价值!”几个忠仆厉声道,骑兵杀顺了手,根本没有任何步兵能够逃走,左右都是死,救出老爷,或者杀了胡雪亭,那才是死得其所。
“好!”几个忠仆点头,死死地盯着越来越近的胡雪亭。
不远处,胡雪亭根本没有在意区区几个人,马头一转,已经转向了人数更多的地方。
“该死的!”几个忠仆大声怒骂。他们的位置依然在骑兵席卷的浪潮之中,但是,却只能面对几个普通的士兵,而不是胡雪亭了。
“杀一个垫背!”几个忠仆大声的叫,这是他们最后的目标了。
“就这个!”某个忠仆道,那个骑兵的身体很是单薄,看上去也不高,定然比较好杀。
骑兵瞬间靠近,几个忠仆能够看到直冲过来的单薄骑兵的眼睛。
“杀!”“去死!”几个忠仆厉声大喝,默契的左右夹攻,同时跃起,砍向了单薄骑兵。那单薄骑兵好像自知必死,一丝的格挡都没有,同样一剑斩向了某个忠仆。
“噗!”两人几乎同时受到了攻击。
三把刀剑同时斩到了那单薄骑兵的身上,那单薄骑兵的刀剑同样砍中了一个忠仆的脖子。
被骑兵劈砍的忠仆脖子上鲜血直流,打着转落到了地上。
“去死!”另外两个忠仆犹在空中,就狞笑着,感受着手中兵刃砍中柔软的身体的感觉。他们很有把握,就算这个骑兵身穿皮甲,这两刀足以劈开软甲,将这单薄骑兵的身体斩开两个巨大的口子。这种巨大的伤口,唯有死亡而已。
两个忠仆笑得狰狞,凶残,又满足。或许下一秒,他们就会被随后赶到的其余骑兵砍死,但是,至少拉了一个骑兵垫背。
时间仿佛停顿,两个忠仆清楚的看见刀锋下,原本蓬松的附在单薄骑兵的身上的物什,被刀锋压扁,凹陷,然后在刀锋的划过下破裂,或者破碎。
“那是什么?”两个忠仆看着眼前破碎或破裂的蓬松物什,熟悉,又不明所以。
“这是……纸?”某个忠仆终于看清了那是什么。数把刀剑同时斩下,两个忠仆挂。
被两个忠仆砍中的那个单薄骑兵闷哼一声,却没有鲜血流出,只是捂住被砍中的地方,伏在了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