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在外头养了女人,还生了孩子。
曹丽梅这才惊觉,她这一生竟然活成了个笑话。
“我都跟你说了,那都是莫须有的事情,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彭万里觉得曹雨梅不可理喻,却不得不同她解释。
不把家庭关系维好稳,他年后别想回单位。
彭万里是有自己抱负的人,以前工作是只求不出错,现在国家四处改革,他这个年纪的人正当大用。
原本彭万里是打上撸起袖子,做出一番事业来的。
结果倒好……
曹丽梅把他的工作都快要闹没了,跟着一起去打砸的大舅子被人告到公安局,闹到要被开除,现在掉过头来还要求他帮忙出面说话。
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想干事业?先把家里这摊事干明白再说吧。
“那淮南路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从知道的那一刻起,淮南路就成了曹丽梅心里永远过不去的坎。
其实从这事闹出来来,夫妻俩就为这事争执过许多次。
但背叛是事实,无论彭万里怎么解释都没有用,即便是后来为了彭万里的工作,两人间恢复了短暂的平静。
为了彭万里的面子和工作,曹丽梅还忍着恶心去淮南路上道了歉。
本来这事短时间内就这样了,但前些天,有勒索信寄到彭万里单位,要求彭万里离婚,给她和孩子名分,曹丽梅再次被点爆。
信上没有署名,但曹丽梅认定是淮南路那位写的,冲去淮南路那位新搬的地方闹了一场。
这次一闹,彭万里就停职了。
“我说了,淮南路是我一时意乱情迷犯的错,除了一个孩子,我跟她再没有什么!”彭万里还是一开始的那一套说法。
但这叫曹丽梅怎么相信。
“你现在要出去,是不是就是要去看她们娘俩,彭万里,你对不对得起我!”曹丽梅抹着眼泪,整个人憔悴得不像样。
彭万里看着歇斯底里的妻子,摇了摇头,“我是去跟老领导商量事情,你不要无理取闹。”
说着,彭万里跨过碎片,准备去取衣服。
曹丽梅见状,把柜子上另一只花瓶操起,“今天过小年,你必须留在家里,要是出了这个门,咱们就不过了!”
彭万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外衣他也不拿了,正好叫冷风吹一吹,醒醒脑子。
看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曹丽梅手上突然失去力气,花瓶砸在她自己脚下。
这一对花瓶,是当初他们结婚的时候买的。
大红色儿特别喜庆,那时候结婚没钱,彭万里刚分配工作,也没有分到房子,除了一床棉被,曹丽梅坚持买了一对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