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宋幼湘也没有闲着,她开始查褚岁山。
“先生,宋小姐在查褚岁山的事了,要不要阻止。”助理跟徐叔青汇报情况。
徐叔青叹了口气。
人算不如天算,他怎么算,也算不到宋幼湘会和褚岁山扯上千丝万缕的关系。
宋幼湘能漠视褚岁山的存在这么久,其实已经大大出乎徐叔青的预料。
只能说,遇到宋幼湘,是魏闻东的幸运。
“不必,让她查吧。”徐叔青,“先前褚岁山尽力压下去和闽南有关事,你想办法让它翻起来。”
先把褚岁山这里逼停职,“还有沪市那边,让那个姓钱的大输一场。”
助理点头离开。
但不到半个小时,助理又重新回来,把此时沪市那边的乱战说给了徐叔青听。
徐叔青听得一愣,看着手下的棋盘,良久才放下手里的棋子。
棋子落子处和他原想的不同,但换了种下法,结局竟然也还是一样。
他倒是想知道,魏闻东能为宋幼湘做到哪一步。
宋幼湘查了褚岁山两天,其实明面上的东西挺好查的,褚岁山今年五十九岁,马上要退休的年纪,在京市一个清闲部门任职。
平时看着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端着副弥勒佛的面相,看着处处与人为善。
和他一个办公室的,没有人知道,褚岁山背地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褚岁山并不是京市本地人,但他已过世的妻子是,现在褚岁山住的宅院,就是其妻子留下的遗产。
就在褚岁山调来京市的第二年,他的第三任妻子意外暴毙。
褚岁山无儿无女无家人,一直一个人独居。
宋幼湘一算时间,褚岁山当鳏夫的那一年才四十九岁,从他连娶三任妻子来看,他可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主。
而且他每娶一任妻子,都能借此跳得更高,从转业分配进厂,从国营厂走上仕途,到后来调往京市。
手握遗产,他完全可以再娶才是,四十九岁,说不定还能再跳一次。
是什么原因让褚岁山一直没有结婚呢?
宋幼湘还想再查,褚岁山被停职的消息传来,弄得她一头雾水。
早不停晚不停,就在这临退休的档口,这职停得有些蹊跷。
不可能是彭万里,要是彭万里这么有魄力,早把褚岁山拉下马了,哪里还需要费那么多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