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幼湘和徐思曼说小话的事还是叫那官员给知道的,也不知道是谁跑去告的密。
“我没说过的话,没有承认的必要,检讨书我也不会写,您可以叫那位同学出来同我对质,也有向学校汇报的自由,但我有为自己申辩的权力。”宋幼湘态度强硬。
这人诋毁她的话,大家都听见了,但她跟徐思曼说的只是悄悄话,且不算过分。
偷偷告密,宋幼湘倒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官员当然不可能叫那位同学出来,他还要领导这帮青瓜蛋子呢,要把人叫出来,立马就威信扫地。
宋幼湘扬眉,“我怀疑那位同学有耳疾,大概率是听错了。”
官员其实也不太相信宋幼湘能骂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能啊。
“我就是来找你了解一下情况,你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官员打量了宋幼湘一圈,见她坦坦荡荡,暂且相信了她说的话。
不过这话是场面话,他的眼神里并没有多少善意,紧接着又听他道,“这次考察意义非同小可,你们作为各校选派出来的优秀学生,更是要谨言慎行,知道吗?正好我这里……”
宋幼湘还没来得及应声呢,梅工就沉着脸推门进来。
“梅工,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怎么不在房间好好休息。”官员瞬间变脸。
梅工看了宋幼湘一眼,宋幼湘缩了缩脖子,“听说我们专业这不听话的学生给你添麻烦了,我过来看看。”
“……”官员。
还没等他解释,梅工看向他,“事情处理完了?没事我就把人领走了。”
官员抹了把汗,“没事没事,不知道她是梅工的学生,误会误会,您自便。”
宋幼湘跟着梅工出来,意外地发现,去找梅工的不止徐思曼,还有飞机上的那位女同学。
梅工没有问宋幼湘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让她下午三点去会议厅开会,就直接离开。
徐思曼担心地看向宋幼湘,好在宋幼湘看上去好好的,没损分毫,这才放下心来,“我到的时候,梅工已经往这边来了,是这位同学帮的忙。”
“谢谢你啊。”宋幼湘向女同学道谢。
女同学摆摆手,“我才要谢你呢,飞机上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捱到平稳落地,现在能做的也只能帮你搬搬救兵了,对了,给你告密的,是你们学校的同学。”
宋幼湘从女同学这里知道是谁告了密后,没有声张这事,这事她有错,不应该为了哄徐思曼就说出这样的话。
要说,就应该当着人的面直接怼过去。
但告密这件事她也没有打算算了,不过在采取行动之前,她得弄明白那位同学讨好官员,不惜揭发同学的原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