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原因就请当地妇联出面做工作,如果是经济原因,初晓就是他们的后盾。
宋幼湘虽然没有出面主导这件事,但背后的工作也有很多,等她忙完开学这段时间的事,才发现江媛朝的事已经尘埃落定。
拿到江媛朝录取通知书的同学被取消入学资格,江媛朝当然也没有机会再回去念书。
这件事被当成了典型,很快在全国各纸媒上刊登,各大高校都开始严查对比,唯恐叫人钻了空子。
这是一个身份证没有防伪,连通讯都不发达的年代,严和宽都是相对意义上的。
政审查得严,档案没问题就好,是不是这个人,除非是调查罪犯,才会走访查证。
就是后世,这样的事也屡见不鲜,新闻上常有。
程杨扒得很深,许家栋,在中间牵线搭桥的徐永昌,给那位同学更改户籍姓名的相关工作人员,知情的被严惩,不知情的被处罚。
主要参与人员通通都上了报纸,被钉在耻辱柱上接受批判。
许家栋的办公室主任自然是成了一场梦,他还没有被开除,是因为徐家怕被人说是蓄意报复,暂时没有动手而已。
这事卡在各地高校开学前几天见报,在单位的许家栋和在许家的江媛朝,以及许家众人,一时间都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从小没有养在身边,哪里晓得她是这样不知好歹的人,怪只怪她养父母没有教好她,看看我们家幼湘和有良,都是多好的孩子。”宋家第一时间撇清和江媛朝的关系。
就算有人说江媛朝也是受害者,是被许家栋骗了,宋母也只是摆摆手,不去接话。
这话实在是不好接,替江媛朝说话的毕竟是少数,骂她的才是大多数。
要是接了,叫那大多数一起骂他们家怎么办?
江媛朝已经嫁给了许家栋,那就是许家的人,跟他们宋家已经没有关系了。
本来因为江媛朝嫁给许家栋,宋家没有收到彩礼这事,宋父宋母心里就有疙瘩,现在哪里还愿意跟江媛朝扯上关系。
当然,拿到了彩礼,他们此时也不会承认。
“这事怎么会见报,是不是你心里不服气,自己去举报的!”许母气疯了,天天在家疑神疑鬼。
不是骂那个记者,骂举报捅出这事的人,就是在家骂江媛朝。
江媛朝只是哭,听到宋母的那些话已经够叫她伤心了,万万没有想到,许母还来戳她的心窝子。
“我没有!”江媛朝当然不肯应这个罪名,“我要是举报,我爸替我出头的时候,我就不会拦着了。”
当时江父可是要去报警的,是她拦着没让。
但江媛朝的辩驳在许母面前没有任何用处,要不是顾忌着家属院里人的目光,许母早将江媛朝赶回了宋家去。
现在不能赶人,但许父许母已经在商量让江媛朝和许家栋离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