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舒看得一个激灵,“你在赤菊坊,就学这些东西?”
“当然不止,我们还要学琴棋书画,得有才情,若美貌是利器,才情便是铸造利器的好钢,只以貌侍人的话,男人会觉得你俗。”
颜玉微微一笑,“王妃要知道,男人就是这么个东西,想要你才情高绝知书达理,又想要你任他摆布言听计从,所以,这时候就得学会适时装傻。”
安舒认真听着,若有所思点头,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你真的只有十三岁吗?”
听到安舒发问,颜玉笑道:“真的,但我九岁便进赤菊坊,在赤菊坊待了四年,□□嬷嬷把该教的都教给我了。”
说着,颜玉压低声音,“我还学了不少闺房秘术,王妃可想学学?”
“大可不必!”安舒往后退了退,这都什么跟什么!
见安舒如此,颜玉皱了皱眉,“王妃为何反应这么大?莫不是王妃还未经人事?”
安舒干咳一声,“不关你事,小孩子家家的,赶紧洗洗睡吧。”
一旁的翠珠惊讶得合不拢嘴,她跟着王妃许久,自然知道王妃心虚就会干咳的习惯。
王妃此时的模样,不就是承认了还没与王爷圆房?
可怎么会呢?王爷和王妃分明每夜同床而眠。
“果然……”颜玉一副了然的神色,“若我没记错,镇北王大婚是在去年年中,都快一年了……啧,王妃听我一句劝,你要抓紧,趁着镇北王还没有别的女人。”
“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总感觉怪怪的,你放心吧,镇北王不会有别的女人。”安舒搪塞颜玉,镇北王承诺过不会有别的女人,她选择相信镇北王。
颜玉沉吟一瞬,“不会有别的女人?难道……镇北王不举?”
此话一出,翠珠咬着嘴唇差点哭出来,她也是这么想的,她家小姐也太惨了吧?说不定王爷是之前受伤昏迷时,伤到了哪里。
这一句话把安舒问住了,她还真不知道镇北王到底举不举,但应该是举的吧。
毕竟镇北王昏迷的时候,给他擦身子见他举过那么一回。
“谁说本王不举?”凤北诀阴沉着脸出现在门口。
安舒久不见回转,他便寻来,谁知刚踏进门,就听见有人说他不举。
旁人觉得他举不举都无所谓,但他的王妃不行。
“参见王爷。”颜玉双膝跪地,多年在赤菊坊生活,一看镇北王的脸色,他就知道镇北王发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