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彻底绷不住了,从椅子上跳下来,指着苏识晓说道“太守府的孙女有什么了不起,你不过是个女子,将来还不是要嫁人的,我祖母说了,以后让你嫁给我做妻子,我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你家的钱都是我的,看你牛什么。”
这话一出,不光苏识晓,方若仪的脸色也骤变。
刘夫人连忙想起身捂住刘天池的嘴,她还没来得及起身,苏识晓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不过区区舍人之孙,也敢如此猖狂。”
方若仪也站了起来脸色冰冷的说道“刘夫人,我本念你我闺中情意,带孙女来做客,没想到你竟存着这样的心思,如此狼心狗肺之人,看来我们这个闺中密友不做也罢”
说完还摔了一个碗,牵着苏识晓就走。
那头的刘夫人神色尴尬,辩解到“都是孩子胡言乱语,没有的事。”
不过方若仪已经和苏识晓走的老远了。
走出刘府后,夕颜骂到“什么东西,也敢肖想娶小姐,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就连一向沉稳的蜚零也忍不住骂到“真是晦气。”
坐上马车后,方若仪忍不住拿起帕子抹起泪来,本来觉得刘夫人嫁人后,丈夫不体贴,三天两头的纳妾,刘夫人日子难过,才来看她的,没想到没想到。
而今日,刘天池的话却也点醒了方若仪,苏识晓早晚要嫁人,要听丈夫的话,要三从四德,相夫教子,必要时还要贴补自己的嫁妆给丈夫用,留个贤惠的名声。
而像齐思这般不纳妾,不用妻子嫁妆,尊重妻子的男人,是属于万一挑一了。万一晓儿没有自己这么幸运……
方若仪想起昨日丈夫对自己说的话,不禁微微有些动摇。
果然,这个时代的男人,只因为自己是个男人,就能把尾翘天上去。
苏识晓安慰着方若仪“外祖母别哭了,我没事的,我都懒得跟那种人置气。”
方若仪哭的更凶了。
……
到太守府后,方若仪红着眼眶回了自己屋内。
齐思不放心苏识晓一个小孩办造纸之事,便自己亲自选了了人,还去实验室搞清楚了造纸的实验方法,在一个小院里办起来了小型的造纸厂。
他刚忙完,就看到方若仪红着眼眶回付,苏识晓脸色也不是很好。
他立马叫了方若仪的丫鬟问话。
两个婢女添油加醋的将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后,抬头看向齐思,不禁吓一跳。
齐思此刻的脸阴沉的可怕,眼里是无法遏制的怒火。
让婢女下去后,齐思转身便去了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