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便道:“当然确定,我到死都要跟着你。”
可不是吗,她一炮灰最好的结局就是“死亡”了,想到这她心中颇有些闷闷不平,又赌气般道:“化成灰、做了鬼都要跟着你。”
萧浔忽的就笑了:“好,这可是你说的。”
“那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叶澜被他这一笑笑得有些莫名其妙,但目前看来无论如何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她也不想做任何改变。
两人来不及寒暄,萧浔便拿出了自己的佩剑向上一抛,那剑身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和人一般大小。叶澜感觉手腕一热,猝不及防地以同样的姿势被抛上了剑身,吓得她下意识抱紧了剑柄,还没缓过神来,就见萧浔轻轻一跃便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她的身前,白衣翻飞,身姿卓越。
叶澜:“……”瞧这鲜明的对比。
她自来到这里以来,还真没亲身体验一把御剑飞行是什么感觉,不过撇去短暂的慌乱后只觉得这仙侠游戏总算有了点仙侠的样子。
“大师兄。”叶澜唤他,“你原来不是说下了山不能轻易在人前暴露身份吗?怎么如今御起剑来了?”
萧浔闻声回头看了她一眼,无情道:“若是你想徒步到仓羊山,师兄自然也不会阻拦。”
叶澜:“……”
“勇气可嘉。”
“……”
长时间的分离并不能让人变得更温情一点,叶澜总算看清了她大师兄的铁石心肠。
算了,叶澜决定不和他计较,反正该习惯的都习惯了,对此早已见怪不怪,甚至还能从中探出写可爱之处来。
叶澜被自己这一自我反省的结论吓了一跳,最后归结为被嘲讽多了的后遗症。
御剑飞行显而易见地要比徒步要轻松,尤其是她还不用出力,只需要坐在剑上看看风景就好。叶澜自觉自己的适应能力还是不错的,不多时便已能平衡着身子地直起身,恰逢一阵风拂来,剑身轻微摇晃了一下,叶澜身子一歪差点摔下剑去。
为了避免自己来个高空抛物,叶澜对她那站如松的大师兄打起了注意,小心翼翼地向她大师兄的衣角伸出了魔爪,心想就轻轻地拉一下应该不会察觉到的。
说时巧就很巧,萧浔一回头就看见某人鬼鬼祟祟地对着自己衣摆做着什么,然后那人心虚地一抬头,四目就这样奇妙地对上了。
“……”
“……哈哈。”叶澜尴尬地笑了两声,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道:“大师兄你衣服挺好看的,花纹很精致。”说罢还求真似的竖起了大拇指。
萧浔:“……”
他不大想面对这样一个师妹,于是又将头转了回去,不再多管“身后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