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屿墨伸出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松松握住她垂在膝盖上的手腕:“伤得怎么样,我看看。”
宁迦漾没想到他突然的动作,下意识挣脱:“有什么好看!”
商屿墨云淡风轻地扣紧,长指顺势顺着她宽大的袖口探了进去:“我是医生。”
这狗男人到底要不要脸!
他是医生就要给他看?
宁迦漾一双潋滟如水的桃花眸斜睨着他,语带嘲弄:“你是看伤呢还是趁机摸我?”
前方陆特助恨不得把耳朵关上。
两人僵持几秒,对上商屿墨那双耐心似是宣告耐心告罄的眼眸,宁迦漾唇角冷笑弧度越来越明显。
然而没想到。
下一秒。
她唇角笑弧陡然僵住。
商屿墨竟直接扣住她的细腰,往上用力一提——
宁迦漾猝不及防,蓦地跌坐在男人膝盖上,隔着薄薄的布料,坚硬的骨骼硌得她皱眉,“你……”
没等她开口。
忽然脸色变了,只见纤腰处那条宽宽的刺绣腰带不知道刮到哪里,突然松散开来。
因为是汉元素国风裙的缘故,整个裙子唯一固定的就是外面这条腰带。
随着她想要直起身子的动作,长裙如盛放的桃花般瓣,顺着纤细柔滑的肩膀皮肤层层滑了下来。
宁迦漾顿时僵在原地不敢动了。
光线暗淡的车厢内,女人水墨般的渐变长裙铺陈在男人西裤上,极致艳丽的颜色与神秘清冷的黑色碰撞出旖旎肆意的张力感。
前方陆尧不小心从后视镜瞄到这一幕,吓得迅速降下前后挡板:
这真人片儿是他能看的吗?!
他反应快,恰好错过来商屿墨抬眸看过来的视线——
透着冷漠,无情。
如同精雕细琢的冰雕,只可远观,逼近了便会被寒气侵袭。
男人指骨捏着女人纤细又羸弱的敏感后颈。
宁迦漾仿佛是一只被捏住后脖颈的猫,再也折腾不起什么浪花。
生无可恋地趴在他腿上,恨不得咬上口。
不断地平复呼吸:
仙女冷静。
冷静。
不要跟狗男人一样!
狗男人可以狗,但她不能咬下去,不然跟狗有什么区别。
商屿墨轻轻松松从散开的绸缎布料中,扒拉出她那条纤细如玉的藕臂。
手臂上苍白的纱布格外显眼。
他慢条斯理地一点点拆开蝴蝶结纱布,动作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