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没有反应过来,下次他再诋毁你,一定得揍他一顿。”
敢欺负她男朋友,这不就是在打她的脸吗?
许宴青挑挑眉,知道她这是在变相的安慰他,“行。到时候找一个排的保镖,给你撑腰。”
他嘴角噙着笑意,身子坐直了些,南岁禾窝他身上的重量不足一提。
右臂绕过她在桌案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盒子,递到她手心。
“什么?”南岁禾瞧了瞧盒子外观,略带犹疑的望着他。
许宴青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打开看看。
盒子里的簪子在灯光下华光流转。
她眼睛一亮,“簪子?!上次不是送过了吗?”
“那只不是碎了吗?也不知道是谁,在这个书房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都替她丢脸。”
“我哭是因为摔到手了啊,可痛了。”南岁禾拿起簪子在眼前转了一圈,每一处都得她欢心,“再摔了怎么办?这只我好像更赔不起了。”
“那我酌情给你判个无期徒刑,你可以考虑把你赔给我,这样就一笔勾销。”
“你会不会太黑?”
“黑吗?”
许宴青拿过簪子,扶着她站起来,待站稳后起身绕到她身后,捞起她散落的青丝,手心翻转挽了起来,把簪子稳稳别在发间。
“这么熟练,你是不是偷偷找别的狐狸精练过了?”南岁禾拿起手机屏幕做镜子,左右看了看。
“你这个狐狸精够我受的了。”
“怎么听起来不像好话?”
“是么?”许宴青捏了捏她耳垂,沉声道:“最近不要单独去见林韬了,他如果找上你,直接回绝就行。”
“好。”
本来她也没想着去见他,他们本就不是一路人,见了也是平白给自己添堵,比如今天。
但他莫名其妙找上来,带着那些有备而来的文件,让她有些怀疑。
“等等!你没干什么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事吧?这可不兴!”南岁禾认真的凝着他,“我提前告诉你哦,我大概率不会包庇你的。”
许宴青失笑,在她额头上来了一记,“乱七八糟。我是守法好公民。”
“不刑就好,不刑就好。”
“不行?”许宴青微眯起眸子,透着几许危险。
察觉到腰上那只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南岁禾赶紧解释:“不不不,不是行不行的那个行,是刑法的刑,网上很火的谐音梗你不知道吗?”
“我听起来都一样。”
“差别可大了!”
许宴青噙着笑,唇边的弧度愈渐扩散,眼尾微微上扬有几分勾人的意味,“我现在不是很想跟你聊什么刑不刑的问题,至于行,还是不行,倒是可以身体力行的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