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显看到许宴青的动作僵了一瞬,脸色也沉了几许。
许宴青松开了她。
她没有犹豫,转身就走。
外面纸牌游戏还在继续,她出来没多久后许宴青也出来了,还给她递了杯温水。
她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今天他居然没有生气?
他不说那些容易扰乱她心绪的话的时候,他们还是可以和平共处的。
她试过溺水的滋味,不想再次掉进那个可怕的黑洞里,没有人救得了她,她也不想自救。
时间有些晚,大家喝的差不多也准备散了,除了许宴青滴酒未沾其他多多少少都喝了。
“走吧,我送你。”
许宴青拿起她搭在沙发上的外套先行下楼开车,分明就是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上了车之后她才想起来,“那他们怎么办?”
“给他们叫了代驾。”
“看着我做什么?”许宴青左手打着方向盘右手去拿手机,余光察觉到她的目光,他瞥了她一眼。
“你今天竟然没生气。”
“说明我的忍耐度越来越高了,不然我可能就当场掐死你了。”他还冷着脸,“不要再继续说划清界限这些挑战我了,我怕我真的忍不住。”
真的。
兜兜转转这问题又兜回原点,南岁禾识相的闭了嘴。
她有点来之不易的困意了,只想到家早点洗澡躺下。
好几天没住,感觉到了一股被包裹的冷清。
她把电视打开还是放那首《慢慢喜欢你》。
出来后她看着镜子突然想起来,她还落了一个下午新买的包在许宴青车后座了。
估摸着他应该还没睡,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
那头接通后是无尽的沉默。
“许宴青?”还是没人应,她都要怀疑是不是打错电话了,“你在听吗?”
又是一片默然。
在她准备挂断明天再找他的时候。
那头传来一声短暂而又急促的,“嗯。”
在听干嘛不说话?
“我新买的包包应该是落你车上了,你看见了吗?”
又是一声,“嗯。”
这次还多了点粗重的喘息声,短暂而又克制。
“那我……”
“南岁禾。”许宴青沉声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