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以第三视角看这个笔记,有一种旁观者的感觉。而又有一句老话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徐星波抬起头看向陶晓宁,“我看完了。”
“那你有什么发现?”
其余两人也都朝徐星波看过来,全神贯注的等着他开口。
“有点奇怪。”
胡成急了,“你要说就说,磨磨唧唧我都着急!”
“晓宁姐记录的部分,就有一个疑点。”徐星波把关于第三队友是否出现过的矛盾点讲了一遍,“所以就很奇怪啊。”
“这有什么奇怪的?”胡成搞不懂,“这个笔记本也就是小丫头上一次觉醒的时候才想起来写的,或许前面还有几次觉醒,那时候没有笔记本就没记录下来啊,一点儿都不奇怪。”
“不是,你没懂我的意思。笔记本不是问题,问题是关于这个游戏的线索和游戏规则啊。”徐星波几次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给胡成。
陶晓宁把话头接过来,“咱们就把这个游戏当做是一个接力赛,而游戏规则就是我们传递的接力棒。玩家就是每一赛段的运动员,只有在七天之内找到下一个人,这个接力棒才能成功传递下去。”
“即便这个笔记本是从游戏中途才开始记录,那也能发现是有人把接力棒给了我,我又交给了徐星波。手握接力棒的时候,玩家绝对是处于觉醒状态的,既然觉醒了,那一定有记忆的。”
“既然咱们全都顺顺利利地站在了终点,就代表这个接力棒从游戏开始,就没有落过地,每一次交接都是完好的,没有断线。既然没有断线,那我们为什么找不到整个游戏的首发玩家?”
胡成这次没说话,皱着眉头站在那儿细想陶晓宁说的这番话。如他一开始说的,他是个大老粗,没年轻人思维这么敏捷,需要反应一会儿。
陶晓宁缓了一会儿,又问,“胡师傅,按你写的笔记,你和徐星波汇合后,得到了地点提示项,那这个时间项是谁和谁对接的?”
这个问题比刚才的简单,胡成不假思索地就回答了,“是我和小陈。”
“我看笔记上说,徐星波找到你没两天,陈恬恬也和你们汇合了。那她和徐星波两个人开出了什么信息项?”
“没开出来。本来也就三个信息项,全都知道了哪还开的出来,再说了,这笔记里不还画了图,四个玩家,一个连一个的。小徐已经分别和咱们俩都开出提示项了,每个人顶多两次,他次数用完了。”
“我没用完,我才和徐星波开了一次。”陶晓宁上前一步,“不过我不记得这个提示项要怎么操作了,做什么动作还是说什么口令,信息提示怎么出来,会像游戏那样,有弹框还是砸金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