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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把婚姻当成了一场交易,一场玩儿的游戏,她享受当下就好了。

可婚姻结束后,她才知道他们两人的感情是多么得不对等。

她到底是认不了真,还是太认真,她也搞不清楚自己。

“真没良心。”祁渊声音压在喉咙里,问她,“想什么呢?”

他手指下移,手背贴到她脸颊上,摩挲那片冰凉。

“爱情和婚姻可以分开吗?”

沈逸矜抬高一点自己,看着男人,很认真地问。

祁渊感觉到了什么,稍稍弓起身,伸直一只胳膊,将人搂在自己的臂弯里。

角落花架上摆着一盆兰花,那花开得正热闹,几枝花剑团团簇簇开满了玫紫色的花,而那花盆是深褐色紫砂盆,衬得那花更高贵优雅。

祁渊指了指那兰花,沈逸矜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祁渊说:“我觉得爱情就是那花儿,婚姻则是那花盆,那花儿好不好看,其实和花盆没关系。但是如果有个好的花盆,那花儿会更好看,更有档次,而如果花儿用错了花盆,也可能会被养死,是不是?”

他这个比喻比得妙极了,沈逸矜“诶”了声,笑道:“哲学家啊。”

祁渊挑了挑眉,心想美国那段日子起早贪黑的刻苦没有白费。

可沈逸矜不满足,又问:“那你呢?你更想要花儿,还是要花盆?”

祁渊侧过身,调整了两人的姿势,看去她的眼睛。

盈盈波光里,潋滟水色。

他垂下眼眸,捉了她的唇,答案清晰地喂给她:“我想要——你。”

一个久违的吻。

开头只是浅浅轻啄,像品尝一般,渐渐地,他捏住她的下巴,往深里加重了力度。

滚烫又热烈。

沈逸矜不自觉一声低吟,推着他:“唔……”

“怎么了?”祁渊吻得有些忘情,可他更怕沈逸矜不舒服。

果然,沈逸矜眸光闪烁,心神不安,频频朝门口看去,怕有人随时会进来。

这地方说到底连房间都称不上,没有门,没有墙,大厅仅离他们几米远。

祁渊有一刻后悔自己选错了地方,他抱着她坐起来,将她呵护在自己怀里,吻着她的发顶说:“今晚我们一起回家。”

沈逸矜的手还在他手里,被动地游走,触感到裤料里的紧实,手指触电般蜷缩,心口“突突”得乱了跳动的章法。

“回哪个家?”她招架不住这样的他,脊梁骨都松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