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电磁炉的火锅已经架好,一盘盘菜也很快摆上。
蘸料买得现成的,沈逸矜又加了香菜和辣椒酱进去,祁时晏和夏薇都说好吃,祁渊坐在沈逸矜旁边却开始挑嘴了。
“我不吃香菜。”他把碗递给沈逸矜,一双深邃的眼朝她看着,写满了“你夹给我的,你给我挑掉”。
几分强势,又几分柔软。
沈逸矜盯着他两秒,最后看在他是客人的份上,接过碗,把香菜挑进了自己碗里。
脑海里想起在世望首府,吴妈做饭好像是从来没用过香菜,原来是因为祁渊不吃啊。
“辣椒也去掉一半。”男人看着碗说。
沈逸矜筷子停顿了下,也才知道他不怎么吃辣,又挑走一半的辣椒酱之后,才问:“可以了吗?”
“嗯。”祁渊挑了下眉,愉悦。
祁时晏坐在他对面,挤了眼睛笑:傲娇路线?
祁渊回了个眼刀:你不懂。
他最近在恶补心理学,情侣间的互相依赖不是一味的给予,还有索求。
因为索求意味着被需要。
现在沈逸矜不需要他,那他只能想办法让她产生被需要。
于是,一场火锅,被需要便持续上演。
没吃一会,祁渊说:“热。”
餐厅里没有空调,这么热的天四个人挤在一张小餐桌前吃火锅,不热才怪。
沈逸矜起身,去把自己房里和夏薇房里的空调都打开,让冷风通过房门吹到了餐厅。
又找了把折叠扇,拿给祁渊。
祁渊接过,拿在右手摇了摇,额上的汗顺着脸颊流下,遇上脖颈上的汗,一起流淌在精致的锁骨弯里,配上这热火朝天的火锅和空气里的香辣劲道,说不上来得一种雄性张力。
沈逸矜瞥了眼他,忽然觉得这个天吃火锅是挺热的。
可家里没有凉茶,只有啤酒,她只能喝啤酒,一口下去没什么用处,又多喝了几口。
祁渊拦她:“慢点喝。”
沈逸矜笑了下,拉夏薇一起喝。
夏薇才告诉祁渊:“我们矜矜酒量好着呢,她一个人可以喝一瓶红酒。”
“这么能喝?”两个男人都有点被唬到,祁时晏笑着看他哥,眼里睇他:你对嫂子很不了解啊。
祁渊不太相信地问沈逸矜:“哪练的?”
沈逸矜舔了下唇,抿了个笑,说:“其实啤酒,红酒都不算什么,我最能喝的是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