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谁?反正跟她没关系了,再说了,她现在已经找了新欢。”陈嘉远气。
“新欢哪有旧爱好,你看你,玉树临风,人贱人爱的。”沈逸矜笑着夸他,“何况她找新欢不过就是为了气气你,你去认个怂,她就回来了。”
“认个怂。”陈嘉远被她说得气笑了,将三角板往她身上扔,“祁渊给你认怂了没?”
沈逸矜接住三角板,做出生气的表情:“别提他,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哦哟,是嘛是嘛?”陈嘉远笑。
“快点干活去了。”沈逸矜将人赶了出去,结束了话题。
*
另一边,祁渊也没好脸色,捏着手机的手指发白,双眸阴鸷地盯着梳妆台上的某处,后槽牙磨得格格地响。
敢骂他,还敢挂他电话。
沈逸矜,死定了。
他将食指上的婚戒抠下,一掌拍在桌上。
眸里扫过银行卡、钥匙和打火机,还有支票,面上渐渐阴冷。
吴妈看着他,以为他不愿面对这些东西,抬起手就去收,谁知祁渊冷着声音道:“别动,一件也别动。”
吴妈吓得手一缩,小心翼翼问了声:“放进抽屉可以吗?”
祁渊将手机扔给她,侧下脸,一记刀光:“我说话,你听不懂吗?”
吴妈维维诺诺:“懂,懂。”
祁渊迈开长腿,走了出去。
他今天要出差,忘了一份重要文件,半路折回来,才这么巧合地撞上沈逸矜的电话。
等他拿上文件,重重甩了门出去,吴妈才敢喘口大气。
到机场,登上他祁家的私人飞机,于决先他一步到了。
祁渊扫他一眼,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耐烦道:“有事说事。”
于决这才开了口:“我们先前忽略了一件事。”
祁渊眉上一凛,脚下往座位上走去。
于决跟在他身后,说:“沈逸矜和闻哲语去楚市时是两个人,但他们回来时多了一个人,也可能不止一个。”
祁渊站定脚,转身,冷了脸:“再多几个人,能掩饰他们两个人一起去楚市吗?”
“……好像是不能。”于决身处旁观者,总觉得这事不对劲,“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