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懿:“算我求你了,能不能别去这里训练,你安安份份的打工上学,人生不是一样的过吗?”
谢西逾:“……”
一哭二闹后,队里对这对夫妇眼熟了。
常旌对谢西逾的家境只是偶尔听闻,谢西逾和家里关系并不好,但具体不好到什么地步,常旌完全没有概念。
“谢爷,这真是你亲妈啊。”
谢西逾嗤笑,“算是。”
“不支持训练这种事情,队里见的太多了,毕竟冠军只有一个。”常旌说,“像你妈这种还真是奇葩。”
谢西逾照样来队里训练,他俩说什么他都不听,后来刘光韬没忍住动了手,找来几个人把谢西逾带到巷子里。
男生像是一头小兽,拳头捏紧一下又一下的揍在他脸上。
双方都挂了彩,刘光韬带的人太多了,个个体型粗壮,谢西逾的手腕骨折了。
“老子没把你打残算不错的了。”他蹲在路边,往地上啐了一口血,喉咙间生锈的铁味痒得发麻,“滚远点。”
两边都被送去了京城西河区派出所。
陈燎抱肘,“谢西逾,你他妈能不能冷静点。你再近派出所,我可不能保证把你弄出来了啊。”
他吐了口血在纸巾上,声音冷得像要掉渣,“不能。”
“你要去哪儿?”
“回新荷。”
“不去训练了吗?”
“不去。”
陈燎快要气疯了,“你这犊子到底能不能消停点,少爷,我可真受不了你了。”
“梁懿和庆大体育部签了医疗协议。”谢西逾说,“这份协议上,我因为手腕受损需要去医院治疗,为期两年。”
两年,意味着他只能去上学。
谢西逾其实从被发配到新荷后就挺无所谓的,他的人生在十六岁之前有条不紊,十六岁后却像一场闹剧。
陈燎摇了摇头,“随你。”
刘光韬这两年在新荷公司分部做生意,他和前妻的女儿傅梓玥一直在新荷上学。梁懿只有过节的时候才回来,她平时在国外演出。
他们一家住在新荷郊外的大别墅区里。
而谢西逾和舅舅陈燎的大外婆许老太,住在红星小区。
谢西逾的手腕没好完全,医药费是梁懿负责,梁懿却总以在国外网不通为由,推迟给谢西逾打钱。他的伤一直反反复复的,渐渐成了顽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