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是谁?”
殷侍画又沉默许久。
一鼓作气问:“那那个女生为什么知道饺子嘛!”
驰消就故意装傻:“哪个啊?”
“就那个,短头发,发尖是白色的那个。”殷侍画鼓着嘴。
“俞凉啊。”
“……”
殷侍画眼睛圆鼓鼓地看着驰消,好像连听他叫这个名字都觉得别扭。
不爱听。
但天知道驰消看着她这样,有多喜欢得要命。
“那你再亲我一下吧。”他故意淡淡地说,“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但要更认真一点的,否则就不算数。”
殷侍画还是用那样的眼神看他。
最后实在僵持不过,才又亲了亲他。
她双手团在身前,趴在他身上,轻轻地含过他软软的双唇,看他,说:“这样行了吧。”
也觉得脸有些热。
驰消眯着眼看她,点头。
说:“我不知道。”
“……嗯?”
“什么不知道?”
“不知道,她为什么知道饺子。”驰消说。
殷侍画:?
新仇旧怨,她现在想揍驰消了,也真有些生气了。
她要从驰消身上起来,但被驰消给一把攥住睡裙的衣领,他把她按回来,跟她说:“你再亲我一次,我可以打电话问问那个照顾饺子的人,是不是他把饺子的事告诉俞凉的。”
“凭什么?”
“这么晚了谁会接电话啊!”殷侍画大声道,连伏在床另一边的饺子都受惊地“喵”了声,黑暗里一对灯泡似的眼看过来,好像在让两人别吵了。
但它爸妈现在显然没工夫理它。
“他会。”驰消特别笃定地对殷侍画说,“他喝那么多,手机肯定忘记关,我打到他接为止,否则我可以把你亲我的那两下都还给你。”
“……?”
“你怎么还?”
殷侍画还是无法平静,她越来越觉得驰消太不讲道理了,驰消也依旧不让她动弹,说:“那你想一想,要不要我现在打电话,不然我以后都不打,你自己去问。”
“……”
殷侍画愤愤地看了他一会儿,也还是妥协。
眉头慢慢平展开,酝酿了会儿情绪。
她往上挪了挪,搂住驰消的脖子,稍稍歪过头,与他舌头相互交缠在一起地深吻,但也很有分寸地见好就收,手指戳着他心口威胁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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