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侍画又巴巴地看着他,眼睛直勾勾的,想不出答案,再次摇头。
“傻瓜。”驰消就刮了她鼻子一下,告诉她,“因为小兔不止能被夹心一次,还可以被夹心好几次。”
“……”
殷侍画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脸又红了,一时竟无法再保持平静。驰消摸过第二枚安全套,那是他从床头柜里找出的,他觉得这地方该有这东西,没想到就真有,然后他照旧当着殷侍画的面,将那包装撕开。
……
于是那个晚上,殷侍画被他带着,一次又一地前往了一个新世界。
他后来说了好几遍爱她。
她也觉得她爱他。
*
第二天睡到十点钟才醒,驰消照旧比殷侍画起得早,好像昨晚他根本不用出力似的。
并且他从服务中心叫了早餐,送上门,殷侍画出了卧室,他便叫她去吃,两人坐在一块吃东西,房里安安静静的,好像昨晚的醉生梦死都没存在过一样,又好像两人都在这安静中回味悠长。
殷侍画也分不清,在驰消临出国之际,这样的一晚到底算是给彼此留下印记,是对未来的承诺,还是告别前的一次纪念,或者只是单纯抒发在那一刻对彼此的爱欲而已。
不过她不太计较,她计较的只有结果。
她想和驰消在一起。
而现在,对如何达到这样的结果,却显然毫无头绪。
一个月后,驰消照旧会飞去八千公里以外的英国,而她的决定昨天就已经和他说过,要先去跟沈钦颜拉扯明白,然后就收拾东西,回家,或许明年才能再重新高考。
“一会儿给你姐姐打个电话吧。”驰消瞥了眼自己手机,跟她说,“我看他们那别墅也是今晚才退的。”
殷侍画看着他手机,沉默不语,但也只能机械地点了点头。
“但我还是想再问一遍,”驰消说,“只说想,或者不想,不要管那么多乱七八糟——你想不想和我在一起?”
殷侍画顿了顿,点头。
她眼里忽然亮起光。
驰消问得那么那么认真,她以为,他这么问的意思或许是可以不出国,于是安静地等,等他开口说。结果他只是问了这么个问题而已,并没有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