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涵央脸一红,要死!又掉坑里去了。
这种试探的臭把戏,向考诤玩得可真溜啊!
她手肘抬起来,戳了戳他的腰:“你少占我便宜。”
“原来我家央央想生女儿?”向考诤不答,反而开始沉思。
“谁说要生孩子了?”纪涵央压着声音,斜眼瞪他。
“不生也行啊,反正看你,我们过一辈子二人世界,听着也挺爽的。”他点头,表示认可。
“向考诤!”
“干嘛?你自己提的。”他耸耸肩,表示好无辜。
“你要点脸行吗?”
“不行,我一要面子你就跑,那我还是不要脸一点比较好。”
纪涵央噎住,说不出话来了。
吃完饭,纪涵央要走,向考诤在楼下缠着,又要蹭她车。
“你刚刚怎么来的?”
“开车来的。”
“那你开车回去啊。”
“那不好,蹭不了你车了,我还想和你多说会儿话呢!”
这狗皮膏药的架势,惹得她气红了脸问一句:“向考诤,你属狗的?”
他却一脸真诚:“那你还收流浪狗吗?”
纪涵央压下气来:“向考诤,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行,地方你选,单我付。”他接一句。
纪涵央看他。
他歪头笑:“以前都是这样的,不是吗?”
她撇开脸,耳尖稍红,咽了口口水。
翌日清晨,一家咖啡馆。
向考诤点了杯冰美式,问她要什么,她摇摇头,“不必了,讲完就走,要不了多久的。”
“好。”
十二月,外面又飘雪了。
她拨捻着外衣上的扣子,看着窗外。
“向考诤。”
“嗯。”
“我不是个喜欢回头看的人,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喜欢按计划行事。我承认我对你还有感觉,可是我很害怕最后是个轮回。”
“不会,我保证。”
“而且爱情对我来说,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她看着他,吸一口气,“虚无缥缈的东西很昂贵,我花了很多时间,才有了现在的存款。”
“你可能并不知道,问人借钱,对我来说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家欠债很多,那些日子里,被人催债的压力,我即使不曾参与其中,却时时刻刻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