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她。
纪涵央停了几秒,见没人回,才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我还有,不用了。”
郑泽惠得到回应,开心地比了个“OK”。
“古汉语明天又要默写!”郑泽惠又发出惨不忍睹的无能控诉,“我实在不理解一个英专生为什么要学习古汉语!人家汉语言文学的都不一定要学这么生僻的古汉字吧?”
纪涵央对着她笑了笑,起身拿了洗漱用品就打算去洗澡。
一个好的口译员就像细腻的旁白。
“翻译最重要的是形合意合,很多时候,对外交流我们国家古老而优秀的文化,不仅需要那些杰出的作家、哲学家,也需要优秀的翻译。”这是他们古汉语老师说过的话。
很多人都以为学英语的女生多,那么自然从事同声传译的也是女性居多,其实不然,越到这个行业的拔尖,男女比例越是五五开。
她听过一些来学校的前辈开行业讲座。
同传按小时收费,有语言金领的美称,但工作强度也非常强,工作的短短几个小时必须全神贯注、不开一点点小差,一个小时下来就很有可能精疲力尽。
但纪涵央不怕,这是她的理想,她一直觉得沟通是一门很重要的学问,而翻译就像在两种文化间建立一座促进两种文化交流的桥梁。
她喜爱这种通过交流和沟通释清误会的成就感。
如果能够有效沟通,这个世界上很多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就像她的父母……
想到这里,她抿了抿嘴。
她洗完澡出来,一边擦着自己湿漉漉的黑发,一边在柜子里找着她的那支身体乳。
期间头发上的晶莹水珠顺着她细腻白皙的天鹅颈缓缓往下滑,她往嘴里塞了颗润喉糖护嗓子,细细的含着。
纪涵央的睡衣薄了些,她不太分冬季的和夏季的睡衣,一年到头都穿着同款,此刻水珠沾湿了她的睡衣领口,曲线若隐若现,她却毫无察觉般细细找着那支牛奶味的身体乳。
“哐嘡”一声,文菲竹的手机被拍在课桌上。
所有人向她投去视线,纪涵央也不例外,因为一时没反应过来,润喉糖卡在腮边,鼓出一小圈肉,眼神也连带着有些发懵。
文菲竹愤愤地转过身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她正后方位置的纪涵央,愣了一下,一时忘了自己的说辞,只是看着纪涵央轻轻咽了口口水,“央央……你……你知不知道你此刻有多诱人?”
纪涵央的润喉糖“咻呼”一下滑到口腔中央,抿了抿嘴,面色无常,但耳朵却后知后觉地发红发烫……
所有人的视线堆到她身上。
她有些内敛紧张,遂磕巴着开口转移视线:“竹子、你、你想说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