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还犯起了花痴,嘿嘿嘿笑了起来:“他还是个黑客呢,天才少年,年少成名,电脑技术一骑绝尘,大学没毕业就已经有龙头公司向他递出了橄榄枝……”
她说着说着就来了劲,一切能描述出优秀的词汇和句子,连绵不绝的从她口中蹦了出来。
程邀实际上是不太能够理解她提起书里的人物为什么会如此兴致盎然,眼睛里的光亮比看见珠光宝石还要来的神采奕奕。
好像在说的并不是个纸片人,而是个现实生活中真实存在的,有血有肉的厉害人物。
这小嘴叭叭念叨起来一点都不带停的,似有若无的气息拂在鼻息间,程邀却越来越清醒。
一张一合的唇瓣就在眼前,故意勾人似的。
无心再听下去,他翻过身,俯首与她面对面。
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非常有效,迎羡立马噤了声,心跳受到冲击不受控制加快,咚咚咚每一下都如同撞击在了鼓面上,连带脸颊也逐渐升温。
哪怕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嘴巴依旧下意识问道:“做……什么?”
程邀留了点空隙,舌尖抵着牙床发出一声细碎的笑,在她问完后,指尖捋了捋她贴在颊边的长发,鼻尖碰了碰她的,嗓音暗哑地道出了两个字。
迎羡十指蜷紧,风从半开的窗户溜进来,掀起窗帘一角,浮动的空气柔成了水。
小夜灯散发的光亮微乎其微,层层光影化为海上的浪潮,悸动又暗昧。
跳舞的女孩每天都要练基本功,柔软细腻的像块糖,一旦让人品到点甜头,就像戒不掉的瘾。
迎羡的视线在模糊与清晰间颠倒,昏暗里,细密滚热的气息混合沐浴露的淡香,淹没进无穷无尽的暗潮。
这让她没办法再去想别的事,小桑是谁也不重要了,满眼只剩下他。
明明两人异地没几天,他却好像要把那些天的都找补回来。
墙壁上挂钟的指针无休无止前进,四周边沿凌乱的像是打了场仗,迎羡的脸埋进枕头一动也不想动,神魂都快要移位。
程邀简单收拾了下,她怨气深重地抬脚踢了踢他,娇声低骂:“混蛋。”
他放在她腰间的手搂的更紧了些,下巴贴在她的额上,抬手揉了揉她脑袋:“不是你那天发的,福.利?”
“我这不过是正常兑换,”男人撕下清冷矜贵的外皮,配合丝丝低哑的嗓音,餍足的叫出那声让她足够抓马的昵称:“迷人小野猫。”
他在国外,她发信息挑.逗他的那几条内容,他可都还记着。
这个男人心眼小的很!
她抓狂到想挠人,她当初到底是抽的什么疯才会改那么中二的名字?
“不许这么叫我!”她气急败坏地使出最后一点力,抓过他的手腕恶狠狠地印上了她这只小野猫的专属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