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要情景再现,他还有视频记录。再变态一点,放到她眼前循环播放都行。
可太可怕了。
“不要!我不看!”迎羡浑身的血液在燃烧,被窝里的温度持续上升,脚指头尴尬地抓床,热出了一身汗。
即便如此,她依然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
没脸见人了。
没了被子的程邀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眼前蜷缩成一坨耸起的小山,轻轻“啧”了声。
他觉得自己也挺贱的,这么喜欢逗她,把人小姑娘弄得抓狂了,到最后还是得他自己来哄。
不得不说,在哄她这一块上,他倒是一直挺有耐心。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自虐?
他不得而知。
程邀伸手再次拽了拽她的被子,她不理他。
他没办法,手上温柔地拍拍她的脑袋:“羡羡,当心闷着,出来透透气。”
“小山丘”有她自己的脾气,往边边上挪了十公分。
程邀缄默想了想对策,见她这么犟,不得不推翻刚才那些话,投降:“好了,我说的那些都是骗你的。”
“小山丘”依然默不作声,山顶上升了一下又缩回去,山脚还是朝着刚才的方向挪动。
“再过去就掉了。”程邀在她即将摔下床时,眼疾手快跳下床接住了她。
这回迎羡想透气都透不了,被子和人一起被程邀抱紧在怀里,山丘瞬间变成了装着猪肉的麻袋,挣扎道:“唔!要闷死了!”
程邀赶紧把人放到床上,一把揭过被子让她透气。
迎羡的脸颊涨得通红,汗水沾湿发丝贴在额边,硕大的眼睛和白嫩的皮肤一时间水润润。她张大嘴巴呼吸粗重,仿佛溺水的人得救般抚着自己的胸口。
“再不好意思,也不用谋杀自己吧。”程邀去给她倒了杯水,单膝抵在床沿,将水递了过去。
迎羡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接过来喝一口,回呛他:“让你体验一下史上最年轻的鳏夫是什么感觉。”
“不对,”说完她又反应过来,“应该把‘最年轻’三个字去了。”
“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程邀抽出她手里的水杯,牵过她的手,带着她一起摸了下实木床头柜,“咒自己的话不要乱说。”
“你还信这个?”迎羡问。
她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会这么迷信,如果乔佳知道她一直崇拜的程师兄,在私底下居然是那种怕坏事灵验而去摸木头的人,不知道她会不会因此脱粉?
“万物皆有灵,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只是害怕祸从口出会成真,”摸木头不是什么丢脸和见不得人的事,程邀语气平平:“所以宁愿像个傻瓜一样,起码有个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