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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山县的县令和县令儿子被省城来的刘大人赶到了镇上去办差,这样待钦差来了先看到的肯定是他姓刘的的功劳与苦劳,自然地县衙里坐镇的也是刘大人。

这会儿百姓们刚吃了粥正好无事可做, 刘大人正准备上床睡午觉, 被人叫醒来升堂自然脸色很差。

“堂下何人?”

一个中年妇人跪在地上,她衣着破旧, 头发散乱, 脸颊和耳朵上都生着冻疮, 双眼呆滞,磕了个头道:“大人, 民妇谢张氏, 是天洪村来的, 家里的房子塌了, 唯一的儿子……儿子也……”

说着她悲从中来, 抽噎得说不出话。

江挽云道:“民妇陆江氏, 是她的讼师。”

这个朝代对讼师放得宽松, 对簿公堂的时候, 讼师也可以上公堂。

刘大人眼睛一瞪, “你一个女人当什么讼师?”

衙门外围观的人也议论纷纷着。

江挽云道:“当朝律令也没规定女子不可以当讼师。”

这时刘大人身边的师爷认出仔细打量江挽云,惊出一身冷汗,附在刘大人旁边低声说了什么,刘大人也惊在当场,这女人是陆举人的媳妇?

难道陆举人回来了?且还敢上公堂来,莫非自己和杨大人之间的事暴露了?

他一瞬间心差点跳出来,但此时此刻也容不得他多想,堂下多少双眼睛看着的。

只能故作冷静,任由自己大冷天地出了一身冷汗,沉声道:“把状纸递上来。”

他大概看了看状纸,越看越心惊,越看冷汗越多,最后他抬手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你可知民告官先要挨三十大板!”

“啊?民告官?”

“告哪个官啊?”

外面的百姓议论纷纷起来。

谢张氏哭着抬起头,生着冻疮的脸上露出一个吓人的笑容,“大人,你觉得民妇这种全家死绝只剩我一个孤零零活着的人还会怕什么吗?”

刘大人手捏着状纸微微发抖,不可能!一个农妇,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

是她!是陆举人的媳妇!

不行,这公堂不能再升下去了,到时候他只会骑虎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