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变得更丰腴软嫩了一些,身上被顾阿妈的汤汤水水养出不少白肉,滑腻得如同剥了壳的禽蛋,又香又软,还充斥着一股香甜醇厚的浓郁奶香。
顾川接过巾布,漫不经心地擦着脸上的雨水,实际上注意力全在坐在他身旁的陶粟身上。
他的喉口略动了动,似是想说些什么,擦着面颊与发梢的动作缓缓停了下来。
陶粟见他的下巴处还往下滴着水珠,不一会儿就在两人的脚边淌成了一滩,顿时看不过眼般,将巾布重新拿了回来,靠近着亲自给他擦身上的雨水。
她离得极近,近到顾川可以嗅闻见她奶味萦绕下的盈盈幽香,那香气甚是繁茂诱人。
他忍不住贪婪地多闻了几口,下意识伸手去勾陶粟柔软的腰肢,带着一点自己都没发现的急色。
陶粟敏感地察觉到了顾川的意思,她停下了擦拭他身子的举动,一双水雾做成的杏眸含羞带怯地看向男人,炙热大掌下的松嫩腰摆却没有躲闪。
小宝儿两个月大了,她也在前几日刚结束月事,掰着指头算算应该也可以了。
夫妻间的默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重欲的顾川在陶粟娇软无声的贴心安抚下,暂且将躁动的情绪按捺了下来,但那双漆暗弥漫的黑眸里却依然暗欲翻涌。
这一晚,除了固定去给屋顶牡蛎泼海水外,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甜蜜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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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一下就下了好多日,像是要把夏天时缺席的雨水,一场不落尽数下完一样。
自打那一晚,陶粟和顾川彻底恢复了往日和谐频繁的幸福生活,常没羞没躁地窝在小租屋里,连带小宝儿也不怎么带着往顾家排屋中去了。
顾阿妈一个人待在冷清的大屋内,陪伴她的只有一些杂粮鱼油和农种水缸等死物,难免觉得孤寂无趣。
倒也不是没有活物,栓系在门边的小母鸡就是一样。
然而母鸡已经近大半个月没有产蛋,整天趴在窝里休息,除了饭点会出来短暂地进食进水,很快又会回到窝内继续趴俯着。
眼神不太好的顾阿妈之前看了几次,都没有看到它生的蛋,以为是天气变冷,小母鸡改变了产蛋的习性。
她也没太过在意,家里来自顾父赠送的禽蛋还有很多,并不缺母鸡产下的。
眼下难得家里的事都忙完,盆菜也都收集好了菜籽,顾阿妈无事可做,也没宝贝孙女给她带,便闲得将目光放在了小母鸡身上。
母鸡一直蹲在窝里,不清楚家禽还有抱窝习惯的顾阿妈只当是鸡生了病,蹲在门旁边想要捉它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