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儿今天还乖吗?”他神情温和地摸了摸陶粟微鼓的小腹,里头住着他与她的宝儿。
宝儿是陶粟和顾川给孩子取的小名,空间里开出来的书籍挺多,但两人找来找去也找不到特别满意的,只好先定下一个小名喊喊。
提及孩子,陶粟回过神来。
她勉强抑制住体内的燥饿,嗓音软哑地回道“好着呢。”
顾川闻言唇角微勾,又摸了那滚圆的肚皮几下,方才回到位上,直起腰板给陶粟盛起汤饭。
他宽肩窄腰,没穿上衣的胸前腰上都是雄健劲瘦的肌肉,还沾着一层未褪尽的水汽,格外叫人眼馋。
陶粟看着看着,不禁又“发起了呆”,浓长乌色的睫羽盖垂在圆形眼角,犹如自带眼线般精致,那副乖软呆滞的娇怯模样看得顾川心底浮腾起一股子热意来。
“在想什么?”他一边将碗筷递给陶粟,一边温声问道。
陶粟接过饭碗,将筷子含在嘴里咬了咬,有心想说出近来身体的异样,又怕徒惹来顾川的担忧。
她犹疑了半晌,微抿起粉唇“我最近总是会觉得饿,好像吃多少都不会饱……”
顾川一听这话,不免正视起来“怎么会?还是有什么其他特别想吃的?”
他话里的关切意味浓重,好似只要陶粟说想要吃什么,就会迫不及待立即弄来。
陶粟也不想顾川这么兴师动众,她看着他摇了摇头,唯有那一双美目含羞带怯地始终放在男人的身上,娇软外表下满是暗潮涌动。
她还年轻不太懂,对这感觉太过陌生。
顾川见陶粟没再说话,而是吃起了饭,心里的石头却不曾放下,他皱起了眉,打算抽出空来带陶粟去海岸渔村看一下老医巫再说。
两人吃了一阵夜食,由于是陶粟自己亲自动手做的,味道并不怎么好,她略将碗里的草草吃完,就不肯再动了。
反倒是顾川分外给面子,将锅碗里的食物吃得个一干二净,相当捧场。
陶粟见状,心情也好了起来,她托着香腮,听顾川讲今天海上所发生的趣事,转而又提到要帮渔村起海泥的事情。
深海海啸发生后,带来丰富物质的同时,海水也淹没了不少沿岸陆地与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