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也不知道有没有手工艺匠,陶粟觉得大概率是没有的,还是自己动手比较快。
喝完一海碗海薯汤的顾川又给屋顶泼了一趟水,走过来坐到陶粟身旁,嗓音低沉喑哑“在做什么?”
彼时,陶粟已经在珍珠上废了不少功夫,可惜她力气小,弄半天也只戳出道浅印来。
“我想戳一个洞,然后就可以将这个换下来,把珍珠戴在脖子上……”她软软地比划了下脖子上的锁骨链,上面铂金钻坠沉甸甸的,一看就很贵重。
顾川看得不免心头一阵火热,陶粟竟然要把他送的海水珍珠戴在身上。
“我来。”他的眼神深晦幽暗起来,主动接过陶粟手里的海珠和长针搓磨起来。
男人到底力气大,没过一会儿海珠就被磨穿了,边缘平整,磨得还不错。
陶粟欢欢喜喜地将项链摘下,把原坠头换成了海珠,墨绿色与玫瑰金搭配起来粗看还挺好看。
她心满意足对着脖颈比了比,然而等想戴回去的时候,却戴不回了,她摸不到链扣的口子。
陶粟一连盲试了好几下也不行,微微蹙起眉来。
顾川见状,取过链子想帮她戴。
陶粟乐得有人帮忙,将松软馨香的长卷发撩向一旁,对着男人露出白净腻滑的脖颈。
她的肌肤皙嫩温热,充斥着一股自身带有的馥郁体香,与葡萄果香混合在一起,味道别样好闻。
香水、香氛、香薰等散发香味的物品在海上格外精贵,只有余陆人和船舰上的人能通过从植物或深海鱼类中提取成分制作而成,流传到海民手中时,价格异常高昂,属于奢侈品中的奢侈品。
聚集地里的女人们爱美,偶尔会托人重金去余陆上买一些香片香雾,或是从舰上下来的士官那高价换一点香液香膏,涂在身上好掩住稍重的体味。
可陶粟跟她们完全不同,她本就是又香又软的,容貌娇嫩肤色皙白,诱人而不自知。
顾川克制着自己粗重的呼吸,将海珠项链为她戴上,身体骤然发紧,他不太自然地将双腿交叠。
陶粟浑然不觉,顾家没有镜子,她只能捏一捏锁骨间的小海珠,圆滚滚的手感极好。
雪峦间一点绿意,岂能不好看。
男人敛目低眉,嗓子都像是要着了火。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5-03 23:24:47~2021-05-05 04:32: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