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纯纯这朵伪白莲,我随时都有想撕的冲动。
「放个心头血,这么把腿都放瘸了?」我看着白纯纯,这话既是问她,又是问萧良。
白纯纯顿了下。
我侧头朝萧良看,只见萧良竟不在旁边,随即马车颤了下,那人从后面撩开帘子走了上来。
上来后第一件事把我儿子和儿媳妇丢下车,然后把我推到软塌上坐下,紧接着开始扒我衣服,从前襟开始!
「喂喂,你做什么?你被什么脏东西上身了!醒醒!快醒醒!」我可急,又是反抗狼爪子,又是拍他脸蛋。
「没有。」萧良皱眉,语气却是极度的柔和,「绾绾乖,让我看看你的伤,有没有发炎?怎么不躺着?」
前襟已经被他扯开,里面是入乡随俗的红肚兜。
「没有!」
我超小声,一把抓住他的手,加重语气:
「那里没受伤!我像要交智商税的人吗?」
「中医的常用药引:食盐生姜葱白,灯芯草粳米大枣,外加蜂蜜红糖!我好歹为穿越准备了 N 年的人,怎么可能连这么常识都没有?」
「他们说你放了半碗血。」萧良将信将疑,在我胸口又瞟了两眼。
我深刻怀疑他单纯就是想看,毕竟寡了这么年,说不定还是个小雏雏。
「那是胳膊上放的。」我朝左手胳膊看一眼,示意伤口在那儿。
他小心脱掉我半个袖子,看了看血迹渗出来的纱布,皱眉:「有上药吗?」
我「嗯」了一声,「从死士那儿拿的金疮药,止血效果还可以。」
「没发炎吧?」他再问。
我摇头。
「那就好,生怕你吃他们这儿的青霉素。」他松一口气。
「我像是那么蠢的人吗?那东西,吃了得中毒吧!你回去赶紧教育你妹儿,没文化很可怕!」我白他一眼。
他顺势在我旁边坐下。
我不解,这是什么操作?排排坐吃果果吗?
「你……」
「你想去哪儿?」
我和他同时开口。
「回京,我想我娘了!」我扭过头,看着马车前方的方向。
马车帘子早放下来了,我盯着蓝色帘子上的花纹,对他和白纯纯的事情只字不提,假装丝毫不在意。
我其实还想说离婚,只是说不出口,舍不得。
「正好,我也想回去了!」他一只手抓着我的手,低笑了一声,再转身替我把衣服领子理好,指腹在伤口包扎处的边缘掠过。
「还是把智商税交了,怎么蠢得往身上扎一口子?依我看,你还得再交个情商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