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许舒荣一把捂住嘴,拼死拼活,总算将到了嘴边的惊呼摁捺回去,随手逮住一旁的于和辉:“于哥,这、这什么情况?”
于和辉用一只爪子捂住眼,坚决不往里头看:“还能是什么情况?溜冰嗨翻了呗!”
许舒荣迟疑道:“那沈队叫我来……”
于和辉理直气壮:“咱们这儿就你一个女的,不找你,难道要一帮大老爷们对人家小姑娘动手动脚?”
许舒荣:“……”
虽然小许警官十分无奈,但是这种场合,她出面确实比一帮壮小伙子们合适的多,等她将一帮鬼哭狼嚎的瘾君子安抚下来,又挨个包裹严实,丁绍伟跟于和辉已经手脚麻利地搜查完酒吧,将板上钉钉的罪证撂在酒吧老板面前。
“可以啊,二十公斤叶子,五公斤□□,大手笔!”丁绍伟一拍茶几,声色俱厉,“非法□□、非法提供吸毒场所,搞不好还涉及贩卖毒品,啧啧,这一全套下来,起码十年刑期上不封顶啊。”
酒吧老板四十来岁,年纪不算太轻,却有一副未泯的“童心”——他剃了个杀马特,还染得红一簇绿一簇,活像个趾高气昂的公鸡。
不过,当着两位刑警和如山铁证的面,就算是“公鸡”也只能耷拉下脑袋,一叠连声地喊冤求饶:“这……这我真不知道,我以为这帮小兔崽子只是撒酒,谁知道他们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您几位眼皮子底下为非作歹!”
“要我说,这帮小兔崽子就是欠教训,您几位把他们带回警局,该打就打,该骂就骂,让他们好好长长记性!”
丁绍伟哭笑不得,心说这老小子把他们当什么了,滥用私刑的□□吗?
“少他妈跟我来这套!”他给于和辉使了个眼色,后者一撸袖子,指着酒吧老板鼻子喝斥道,“这几个小崽子一看就是你们酒吧的常客,这里是你的地盘,你敢说自己一点数没有?”
“我真不知道啊,”雄鸡老板苦着脸,“警官先生,咱是做小本生意的,这帮小兔崽子定了包厢,门一关,谁知道他们在里头干什么勾当?哎呀,我可真是比窦娥还冤!”
丁绍伟懒得跟他废话,从手机里调出一张照片:“少特么废话,我问你,见过这男的吗?”
于和辉探头一瞧,王晨的照片。
雄鸡老板盯了一眼又一眼,眼神不住闪烁,没等他编好瞎话,丁绍伟突然暴喝道:“我警告你,作伪证可是重罪,你要是说瞎话就等着吃牢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