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男人可替代性很强,一个腻了可以换另一个,新的总比旧的更知冷知热。”他说,“我开窍了,我想做你不可替代的男人。”
“除了待在家,你提的那些,平时你也都做到了,说明它不影响你疼我。人在工作中接触外物,走出家门去拓宽眼界,会培养很独特的魅力。”周以寒的手搭在手刹上,步之遥浅笑,抬手去摸他的戒指,“比如你。”
她每一句夸赞都在撩拨他,周以寒喉部无意义地吞咽,艰难道:“你要再说,估计我就要……”
“你怎么比二十三岁还猛啊,是逆生长吧。”看出他的变化,步之遥掩唇偷笑,“走吧,我还等着试用新品呢。”
今天她的战利品中,有条棕咖格子的围裙,一进门,步之遥命令道:“脱针织衫,把它换上,做夜宵给我吃。”
“好。”周以寒解开他的大衣,“我煮汤圆。”
他脱下针织衫,步之遥起身,手抚上他头。那里有一处伤口,缝了将近十针,是她问起后,夏初柔讲给她的。
“其实我知道了,停车场的那个人是你,可我知道的好晚。”她的手探进周以寒的发间,指腹贴近缝针的疤痕,“你们在茶楼喝茶那天,我在电话里听小柔说的,她知道我们谈过恋爱,不知道你的名字,项鸣泽也隐瞒了我。”
她听夏初柔说,受伤的周以寒听出她的声音,极力想挪到别处,怕他满脸是血的模样会吓到她。
凭什么他要遭受无妄之灾。步之遥摸着那道从额角蔓延的伤口:“项逾泽嫉恨你,找人对你下手,我揍了他两顿,但他对你造成的伤害,我都……”
木已成舟,她没办法再去弥补。
曾汹涌的疼痛早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心疼,看步之遥的眼泪盈满眼眶,周以寒握住她手,温声哄道:“他又没打坏我,何况我也打过他了。”
他谦和善良的君子风范,让步之遥将信将疑,她眼泪未落,先憋着问周以寒:“你真打过?”
事后气不过周以寒被打,郑博宇借口丢了手机,去酒店调取停车场监控,酒店方出示监控,事发时段的录像因停电缺失。项逾泽的作恶启发了周以寒,某次他在国外海滩“偶遇”项逾泽,荒无人烟的僻静处他还手便打。
“真打过,我在国外打的,我还拦着朋友叫他们别掺和,他们非要帮我。”周以寒简述道,“和他一个招,选在没监控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