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玉可不怕这种纸老虎,她早就看透了,沈大河这种没用的男人,只敢窝里横,欺负老婆孩子,在外人跟前,只要别人凶一点,他立刻就能怂。
她护着说真话的婶子,“你也太嚣张了,你这句威胁的话,我们一定如实报道!”
沈大河诧诧的,难怪贺先生不愿意跟记者打交道,确实很讨厌。
他想起来贺先生的交代,不耐烦的道:“我家的事情不要你们多管闲事的记者报道,不许写!”
余书芳讥讽道:“前几天还求着我们报道评先进呢。”
“切,谁稀罕啊,反正你们不许报道,否则小心回家路上被打!”
谢小玉冷笑,他也就只敢耍耍嘴皮子,真正的狠人是绝对不废话的,她才不怕这种没用的纸老虎。
谢小玉也会威胁,用的比他还好。
“这一句威胁我也如实报道,如果我跟书芳路上哪怕摔跤,公安第一个调查的就是你!”
沈大河吃瘪,果然说不过记者,而且他刚刚被厂办的妇女主任威胁,说如果他敢让肖文菊净身出户,就让他下岗。
下岗就下岗,他都有两万块了,就算辞职在家里躺着吃,都够了。
沈大河骂骂咧咧的走了,
看热闹的人群被妇女主任给劝走,谢小玉跟余书芳上楼,家里被沈大河砸的乱七八糟,地上都是暖水瓶内胆的碎片。
肖文菊被打的浑身都是伤,一直眼睛肿的睁不开了。
余书芳扫掉地上的碎片防止伤人,谢小玉跟妇女主任把肖文菊扶起来。
谢小玉问道:“肖大姐,这样的人渣你怎么想的,还不打算离婚吗?”
肖文菊儿子送走了,已经不用再顾忌沈大河的威胁。
她想离婚,可是她没有了工作、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如果就这样离婚,她连晚饭都吃不上。
因此她找来妇女主任,想找沈大河分一点钱当生活费。
妇女主任义愤填膺,“我真没见过这样丧尽天良的男人,我跟沈大河提出分十分之一、也就是两千块给文菊,要不然就把他弟弟的工作还给文菊,那个贱男居然说没有钱,说人家华侨就给了两百块感谢费,还说他不是卖儿子。”
那个贱渣还说,哪怕厂里给他开除,他的工作都不会便宜给肖文菊。
肖文菊说:“我亲眼看到他数了两遍,两万整一分都不少。”
余书芳恨的咬牙,正好报社要交稿,她一定一字不差的报道出来!
谢小玉想出了一个主意,“肖大姐,你现在去公安局报警、去医院验伤,告沈大河家暴,他不给钱就关他几个月,我想坐牢和给钱之间,他会选择给你一部分钱的。”
谢小玉是想把这个贱渣送到牢里去,但是沈家还有兄弟姐妹,如果沈大河坐了牢,他的钱就会落到他家人手里,肖文菊更别想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