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把瑜伽服的左肩膀往下褪了一下,露出了半边香肩,挑逗地看着马得路。
马得路更郁闷了:“不行。妈不让做。”毛毛惊讶道:“啊?这她也管?凭什么呀?”“也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我今儿喝酒了。”“你不是答应不喝了吗?”“下午让小白气着了,我借酒消愁。”
“怎么了?”马得路一脸不忿:“我戴什么,他戴什么,我穿什么,他穿什么。好容易才说服他,让他活出他自己。”毛毛笑了:“整个一暴发户嘛。你怎么说服他的?”马得路一脸坏笑:“我说以后你再买衣服,让你毛毛姐给你参考当着装顾问,他好歹算是答应了。”毛毛眉毛一扬:“我凭什么给他当着装顾问啊?我忙得脚打后脑勺,哪有时间伺候他?”“你不伺候他,他就穿成我,你伺候不伺候?”“你为什么不给他当?”马得路无奈地恳求着:“我有什么衣服你最清楚。你得帮我。否则我没法出去见人了。”
毛毛心一软:“好吧。答应你——过来吧。”“不行啊,喝酒了。”“喝多少?”“一瓶。倒是好啤酒。不伤人。”“你能不能有点文化自信,就咱俩这优秀基因,还怕那一瓶不伤人的好啤酒?男儿当自强!”
马得路想了想,从床上一跃而起,扑向毛毛:“我要自强不息!”
咖啡馆打烊了,箱子姑娘拖着箱子和李才一块出来,两人在寂静的道路上走。
箱子姑娘心情有些凝重:“李才老师,我感觉我红不了,您不要在我身上花时间了。”李才转头看着她:“你喜欢唱歌吗?”“喜欢。”“那就唱嘛。不要考虑红不红。只要你红红心中有个蓝蓝的白云天就行。”“可是,我觉得你在考虑。”李才语气轻松:“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我这人,不考虑事儿睡不着。当然,我也没有特别给你考虑,搂草打兔子,捎带着的事儿。”
箱子姑娘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如果是捎带着,你就不会去找绿鹦哥了。”李才惊讶道:“这你都知道?谁告诉你的?不可能啊,你又不认识卢庚戌。”“其实,你找了绿鹦哥之后,他就派经纪人来找过我。”“找你干吗?”“他说我不适合唱歌,愿意给我一笔钱,让我开家淘宝店,或做点其他生意。”李才皱眉:“不美。你没答应吧?”箱子姑娘悻悻地回应:“如果答应了,怎么还会跟你走在这里。不过我现在觉得,也许他说的是对的,我并不适合唱歌。”
李才想了想:“我觉得你适合——好,跟你说说我的计划吧。本来我想先推你,把你捧红。现在看来,得调个个儿了。我会先红。当然,我是红过的人。我在文艺界,其实已经红了。但是我的大众知名度还没打出来,等我上了《调解三人组》,爆红以后,我就有了更多推你的机会和实力。”
箱子姑娘很难过:“我有霉运,不想连累你。”李才笑了笑:“最近已经好多了。演出不再停电了,跟你走不再崴脚了,吃青豆不崩牙了,走路撞不到电线杆了。连苏洁都敢跟你住一屋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你正在转运。”箱子姑娘迷茫地看着李才:“我还应该继续唱吗?”“你必须唱下去。你妈妈在天上看着你呢。”